,站在门口,如同见了猫的老鼠,低着头,一动不动。

蠢蛋都能看出来,厅长生气了,何况,秘书并不蠢。

“这是中央打来的电话吗?”厅长大声训斥道,“我才想起来,中央打电话会通过专线,怎么可能让你转接?你是吃屎长大的?脑袋里装的都是大便吗?”

接连几天头昏脑胀的处理杀手的事,每天被黑社会辱骂和威胁几十次,现在又受到一个疑似正在玩女人的男人的调侃,让这个原本儒雅的厅长到了崩溃的边缘。

秘书一言不发,乖乖挨骂。‘

过了一会儿,厅长发泄够了,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中,挥了挥手,示意秘书出去。

“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可怜的厅长痛苦的抱紧脑袋,欲哭无泪……

此时,在这个繁华的都市,杀戮还在继续。

物质是一切欲望的原动力,金钱和享受令很多人铤而走险,即使死亡也无法停止他们罪恶的脚步。

广州市西部远郊,一间简陋废弃的民房内。

在这个狭小惨败的空间,紧密的挤了两伙人,一伙光头党,一伙黄毛,共二十几人。

那光头党头目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满脸横肉,上衣敞开,露出凶狠的虎头纹身,显得格外彪悍凶恶。

“东子,这两天风声紧,广州地头可不安生,你这货——”光头摸了摸油光铮亮的脑门,表情犹豫。

“强哥,我听说了,现在广州的几个场子都缺货,你要是进货,比以前至少要多赚一倍。”黄毛首领拍了拍身边的一个大皮箱,“再说了,咱这货一直是最好的,要不是碍于道上的规矩,我就自己进广州干了。”

“妈的,死就死!”被称为强哥的光头佬狠了狠心,回头吩咐手下说,“给东子钱,咱们走,回广州以后,提百分之五十的价,一定要把货尽快散掉。”

“各位,就不要回广州了吧!”突然,民房外面传来一句异常亢奋的、兴奋的话。

“谁?”东子一翻手,甩出一把漆黑的手枪。

“完了。”强哥虽然也翻出了手枪,却是一脸死灰,满脸绝望。

“哟哈——”

一道亮银光芒从门外迸进,将腐败的门板撕个粉碎。

同一时间,那银光带着一道灰影直进,未待众人有何反应,已经在屋内快速掠了一圈。

半秒之后,那灰影止住身形,正是一脸兴奋的钱三海,他手中妖刀村正微微颤抖,发出阵阵轻快的嗡鸣。

室内二十几人的表情已然凝住,身体也保持着半秒前的姿势,又过了数秒,二十几颗人头几乎在同一时间落下,如同皮球般噼里啪啦的滚落一地。

鲜血淋漓,场面惨不忍睹。

钱三海用刀尖挑开黄毛的皮箱,几十袋白粉露了出来,钱三海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又用刀尖去挑光头的大包。

这一次,滚出包外的是崭新的百元钞,一捆一捆被扎的非常整齐,钱三海十分兴奋,冲外面大喊一声:“队长,好多钱啊,咱们发财啦!”

孟凡慢悠悠的从门外踱了进来,小心的避开满地的鲜血,来到包裹边,低头看了一眼,笑着说:“还不错,三海,把钱带上,白粉烧掉,我们走。”

“好咧!”钱三海从背后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小瓶汽油,均匀的浇洒在白粉上,然后,取出打火机,点了一支烟。

“队长,咱们走吧!”钱三海拎起装满钱的包裹,兴奋的跟孟凡出了门。

出门的瞬间,钱三海一甩手中烟头,异常精准的扔到背后装满白粉的箱子上,一时间,背后烈火熊熊。

“队长,你看我潇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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