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别冲动!”李固呵呵一笑,道,“其实这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本来嘛,如今社会安定,习武的人不多,我国朝武术日渐衰微,东瀛也是如此。双方多多交流本就是一件好事,何况十几年前我老头子也曾经东渡东瀛,以一人之力横扫东瀛百家道馆,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而已。”
李固说起自己当年横扫东瀛的时候丝毫不见得意之色,笑道:“本来呢,人家极真流派出年轻弟子,跟咱们天朝武术界交流交流,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对双方其实也有好处。人家上的都是年轻弟子,我们这些老家伙自然不好出手。何况自从五六十年代时南方武术界出了几名天赋超卓的年轻人之外,最近几十年却是一直在走下坡路,出了峨眉派有几名勉强拿得出手的弟子,就再也没有年轻高手了。”
李固顿了顿,道:“咱们天朝的内家拳法,讲究循序渐进,像我们形意拳这种见效极快的内家拳法却是极少的。本来嘛,此次阻击极真流空手道的任务就指望在年轻弟子最强的王家身上了。可惜王家就是促成此次极真流西来的发起者,自然不好出手。”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呀,吴修文奇道:“既然如此,为什么我都一点消息都没听到呢?”
李固斜睨了一眼他身边莺莺燕燕几个美绝人寰的少女,坏笑道:“你这小子身在桃花乡,哪还有闲心思关心外面的事情?何况这次外面输得这么惨,自然不好意思大张旗鼓的宣扬。”
“原来如此。”吴修文点头,道,“那这跟师父你过来有什么关系?”
“嘿……本来嘛,武术切磋,互有胜负也是正常,咱们就算是输了,大不了以后再找回场子也就是了。”李固哂笑一声,道,“可惜极真流的年轻人到底年轻气盛,我们这些老家伙不出手,就真的以为咱们天朝无人,几天前赢了叶问的后人之后,一下子就趾高气昂起来,说什么咱们天朝武术不过只是渣滓。甚至将话题扯到了二战时候上……”
后面的话不用李固再说,吴修文就已经明白,原来是极真流说的话太过分,引起了老人家的怒火。本来嘛,天朝上国,理应傲视天下才是,可是几十年前却被东瀛侵略了进来,那时候当真是生灵涂炭,只是咱得正视历史,明白一个落后就要挨打的道理,以后不再出现这种情况也就是了。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几个极真流的年轻人赢了几场,嘴巴上就没个把门的,在打败了曾经令东瀛武术界蒙羞的叶问的后人之后,几个年轻人顿时觉得自己天下无敌,然后就开始夸耀极真流多么多么厉害,二战时极真流的弟子打败了多少多少天朝的武者。
极真流自从出了个空手道之王大山培达之后,俨然就已经成为了东瀛第一流派,二战时又正是大山培达盛年的时候,当时的东瀛军官大多都是极真流的弟子。本来这话也没什么错的,可是武术交流,既然是打的交流的名号,自然就不能扯上国仇家恨不是?
几个年轻人不懂规矩,顿时就惹恼了天朝武术界的老一辈高手,习武之人,即便年纪大了,也大多脾气火爆,比如李固、又或者是方当盛年的峨眉派掌门王建,甚至是杨家最老的老人家杨涟,都是大为光火。几个老家伙一商议,不行!不能再让极真流再这么嚣张下去,得狠狠打消他们的嚣张气焰。
峨眉派在最近的各派比武上表现极佳,王建当即就领了这个差事,带着自己最得意的三名弟子,跟极真流打起了擂台。峨眉三名弟子虽然实力与极真流不相伯仲,但却是意外落马,以一胜两负的战绩败北,让掌门人王建恨不得当场撞死。
这下子倒好,就连王家也让武术界众人给恨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