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由于穿越者的意识吧,我的理解基本和这个世界主流观点完全相左,所以,我从来不拒绝其他的小支流,只要能够对我有所帮助,我都会尝试掌握学习,并纳入自己的体系。

若厄姆迪罗肯是“专一”的代表,走的是强化优势的道路,那我的道路,或许就是“博多”的代表。

“或许在某个方面我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我却可以从斑驳的力量中找出针对对方的力量组合,用自己的长处攻击对方的短板,厄姆迪罗肯很强?的确,但他的攻击方式明显过于单一,那么一枚用于克制、防御对方优势的盾,一把劈开对方坚固防御的‘剑’,就已经足够。我并不需要在长处上压倒对手,只需要战胜对手就够了。”

“所谓的强大,只是正好足以战胜对手的力量而已。”

而此时,我的手中,却正好有这样一把能够轻松切开对方防御的魔剑。

“寒冰灾厄!”

这是一把非常危险的魔剑,甚至危险到我都不敢在主位面的使用。

原因?和那葫芦七兄弟一样,它的力量源自于“影子”,一只异常危险的神孽,我还不想享受众神围攻的乐趣。

而当它和具备刃化能力的海洛依丝融合后,我终于握住了这把极其可怕的双刃剑,它的“绝望冷焰”,也终于成为了我的力量。

“来,厄姆迪罗肯,到冷到了极致的时候,会出现什么?”

晶莹的冰剑划过璀璨的银河之光,圆弧形态的剑光劈击出去的,却是甘蓝色的火焰。

这并不是什么混合魔法,只是纯粹的冷的凝聚,是冰之神孽让诸神为之畏惧的能力。

物极必反,到冷到极致的时候,那寒气的极端居然凝聚成火焰形态。

但仅仅只是注视到了那缓缓燃烧的冰之火,厄姆迪罗肯就觉得喘不过气来,仿若那冰焰还在手臂上蔓延,死神正在自己后脖残绕。

若自己刚才那下没有壮士断腕,恐怕自己整个身躯都会被永恒冻结。

这是神孽对世界的诅咒,影子的天赋能力,就是把一切物体导入自身的极限低温(绝对零度)。

在这样的非常温度下,物质呈现的既不是液体状态,也不是固体状态,更不是气体状态,而是聚集成唯一的“超原子”,它表现为一个单一的实体状态,

它停滞了,停息了,冻结,仅仅只是存在而已。

在绝对的零度下,任何能量都应消失,任何意识都陷入休眠,仅仅只是存在本身,仿若时间都被冻结。

厄姆迪罗肯的手臂当然不能再生,他的手臂在概念上依旧存在,只是被冻结而已,正如人不可能有三只手一样,他不摧毁过去的手臂,永远都不可能再生!

这是毒,冻结一切的世界之毒,能够停滞世界最基础规则时空秩序的时间之毒。

这也是我会如此畏惧“影子”的原因,若那家伙直接对我喷出一口冰焰,我恐怕就可以直接睡到世界末日了。

这冰焰没有豁免的可能,我能够使用它,只是我有了更加坚固的盾牌,足以抵御那世界之毒的防御。

既然连时间都能冻结,那这世界怎么可能会有防御他们的存在?是的,这世界是没有的,但新世界未必没有。

“呼,还真是最冷的冰啊,双手都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了,要命,要命。”

明明是炙热的土元素位面,我却如冬天一般大口喊出凉气,在我双臂之上,已经冻结上了那来自新世界的最冷的冰。

说是最冷,实际上和这个世界的冰块也差距不大,而当我将其定义为“世界最冷的冰”,那么,就是神孽的冻炎,也不能让这块冰块的温度变得更低,那么,我的手就保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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