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肤色和民族的差异,;就算清理掉其他肤色民族的人,还有地域口音的差别,就算清掉所有的分歧和不同,生产一模一样的人造人,只要有利益分歧,只要有值得争夺的东西,甚至只是每天多喝一口水,他们可以用编号的尾号来区分敌我,一样拼个你死我活。

这就是人性,或者自然生物谋求自身发展的本能,所导致的必然结果。

两位女神的所做作为,只是在这个基础上,再推了一把。

人如此,动物也如此,大家都想活下去,资源又不多,那么,找个理由划分敌我,干掉一部分,自己能分到的就自然多了。

我很讨厌这样的世界,这让我觉得自己也只是一只生活在丛林中的,赤裸裸的原始野生动物。

“不管做什么,都不能改变这个世界吗?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或许,就是这份逻辑矛盾和绝望,让当年的我陷入了疯狂。

最终,我在地下世界寻觅到律法之力,这是我给自己找到的答案。

“人是本能是靠不住的,既然道德无法约束,就让律法来,我们划下一条条规则,如果人人都能遵守的话,或许就能消除这份永恒的斗争。”

其实,我的行为,和华夏最初的法家一般无二,正是春秋战国的乱世,才让法家的大贤们开始寻求“不期修古,不法常可”的救世之道。

每个时代的法律都是不一样的,那是因为时代需要的法律不一样。

“就是因为道德和自我约束不管用了,我们才需要自我束缚的绳索。”

法律并没有多多么神圣,他只是一些人为制造的绳子和锁链,束缚人“好利恶害”、“就利避害”的本性,了不起高明者再加上“糖果”的诱.惑,让守法者获得一点优待。

这是一种可能,一种缥缈的可能,却有一份近乎不可能被攻破的难关。

这个有神明存在的世界,要让所有人都被这锁链束缚,就必须有超越神祗的公平审判者。

若那些神明能够随随便便开绿灯,那这份束缚,不仅会变得毫无意义,还会变成暴政的手段。

值得庆幸的是,艾耶被这份可能性打动了,无眠者的登神成功,让这份“可能性”化作了可能,最终,在经历了很多很多,付出了很多很多之后,冥府和死后的审判者世界成功了。

终有一天,灵魂不在步入神国,而归入冥府,评判他们的不再是为神祗的奉献和牺牲,而是个人的品行和善恶,那么,仇恨的齿轮就会被卡主。

终有一天,人人畏惧死后的审判,真正正视自己言行的后果,或许,也就消除了战争。

当然,这只是一份可能性,但已经是我的极限。

而在冥府已经成型的现在,秩序侧和混沌侧的圣战狂热分子,就很碍眼了,只有有他们继续煽动战争,那么,圣战还是无法停下,一切牺牲都毫无意义。

甚至,在急于变革的我眼中,那些旧时代的神国式神明,都很碍眼…..

所以,我们一直在寻觅机会,尽可能的铲除旧时代的存在,将这次圣战变成最后一次。

但这个时候,有人却提供了另外一份选择。

“打开这个位面的屏障,彻底根除圣战的必要性,一切不都结束了吗?”

这段时间,卡文斯的话语和行为,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徘徊。

能够结束?卡文斯的做法是正确的?比起我这不知道何时才能实现的“可能”,或许这个选择见效更快,牺牲更少。

“就算外面是可怕的位面入侵者,但至少在强敌面前,在生存的压力面前,所有种族会停止内战吧。或许,凭借这份契机,在两位女神都不继续惹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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