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寒远却没打算走,“我明日和窦孝征一块走。”
窦清幽愣了下,“住下?”
“怎么?不行!?”秦寒远斜睨着她。
“那倒没有。”窦清幽笑了笑。
秦寒远哼了哼,“我正好来检查一下,你这些日子都学的怎么样了!”
“这些日子在看书,容公子给了我两本奇闻怪谈,我刚看完,倒是没学什么。”窦清幽回他。
秦寒远一听,脸色顿时有些不好,“什么奇闻怪谈那么好看?让你连正经学的都荒废耽误了!?”
“我又不考功名,不学八股文章。看些杂书,也挺有趣的!也能歇息休闲一下!”窦清幽是在啃那本厚厚的万事通。
“那你琴棋书画呢?你琴弹的不好,就是练的少!”秦寒远沉着小脸,批评教育她。
窦清幽有些无奈,“你又不是夫子!”给人当夫子当上瘾了这少爷。
秦寒远喊着一张小脸,“你跟我下盘棋!”
“让我三哥跟你下吧!”窦清幽下午还要忙酿酒。
“那你是干啥去?”秦寒远怒问她。
窦清幽笑了下,“我还要去酿酒。”叫来樱桃和苏梨,转运给她打下手,就去了酒庄后院。
窦三郎把顾升安置好过来,“寒远!不是要去看酿酒坊?走吧!我带你!”
秦寒远也不提下棋的事了,跟着他到酿酒坊来。
酿酒工们都已经开始干活儿了,等农忙要放农忙假,还连着八月十五,所以这几天果子都集中过来,要集中赶制。
看到两人,不少人都认识秦寒远这个秦家少爷,笑着问了好。
转了两圈没见窦清幽,秦寒远就问,“窦四不是也来酿酒了?她人在哪酿的?”
“四妹在酿制新酒,所以在酒庄后院。”窦三郎就解释。
酿酒坊分前厅,前院,中院和后院。
后院不大,单分出来酿制新酒和秘方酒品的。
秦寒远一听就要过去看看。
窦清幽在酿制高度蒸馏果酒,要经过调制,酿造再蒸馏提取酒液。
秦寒远过来一看,几个人都穿着围裙,正在烧火,顿时皱眉,“这是在酿白酒吗?”
“对!酿白酒!果酒毕竟家家户户都会,以后也不能单靠果酒支撑!”窦三郎应声,也卷了袖子上去帮忙。
秦寒远看了看,天本来就热,窦清幽还套着个围裙,站在火炉旁,整个小脸都烤的红红的,满额头的汗,不禁眉头皱的更紧,“这种活儿,交给那些酿酒工就是了!”
窦清幽看他一眼,“新酒不是酿酒工能一下酿出来的,他们有自己活儿,每天要干够量,也没有时间,没有材料折腾着酿新酒出来。”
秦寒远张张嘴,有些说不出话来。她们家只有窦三郎一个成年的男丁,他还在外念书,回家的时候少。家里这么一摊子,全靠她和她娘了。
待了一下午,帮忙也帮不上啥忙,连递个东西都用不上,只能看着。
到晚上,窦清幽回去洗了澡,歇息了会,和梁氏,闵夫子一块吃了饭,看了会书,直接就早早歇息了。
次一天起来,山风阵阵吹着,已经有了秋的凉爽之意。
窦清幽和庄妈妈,樱桃苏梨几个绕着山坡果园跑了几圈,锻炼完回来。
家里已经摆上了早饭。
因为顾升已经开始教窦小郎基本功了,要求就是每日卯时起来练,天刚刚破晓,程妈妈和李妈妈早饭也准备的早了。
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