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说诬害!?”上来一把抓着梁凤娘的中衣领子把她拎起来,狠狠一个巴掌呼上去,“你个**的荡妇!胆敢给我勾引男人戴绿帽子,我弄死你下贱的荡妇!”

梁凤娘本来就疼的昏死了过去,是被点了穴位勉强疼醒过来,脸上已经被打肿的没有人形一样,新的巴掌打上来,火上浇油般火辣辣的疼,刚一挣扎动起来,被砍断手的胳膊更是疼的钻心,只剩惨叫惨哭了。

黄氏也叫骂着扑上去阻拦,“你个天杀的畜生!你放来我闺女!你个畜生!你再打!”

赵氏看乱起来,连忙喊躲起来的几个下人上去拦下范力聪,又让人赶紧去窦府通知梁贵和樊氏,梁三智他们。他们是都去窦府帮忙了。

梁贵和樊氏他们接到消息说家里出事,陈天宝就在梁三智旁边正商量,也听说了,立马就起身跟着一块过来。

等几个人赶到时,这边还没有平息下来,范力聪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知道梁凤娘跟着跑到京城来,肯定要仰仗梁家和窦府,就算平日里再不喜,再嫌恶她,对着外面她们肯定都会维护梁凤娘。所以来时他就带了好几个人,直接摸清楚了门户才过来。

现在梁凤娘敢给他戴绿帽子,连一个蛋都没有下,还是他拿的彩礼嫁妆娶的她,还敢勾引男人,岂能轻饶!?两个把柄在手里,梁家在横他也不怕!

黄氏又哭又骂,已经快折腾的筋疲力尽,看梁贵几个回来,立马就叫喊着告状,说都督府的下人诬陷梁凤娘,砍了她的手!说范力聪要把梁凤娘打死了,让他们立马制服!立马做主!

陈天宝一听都督府,顿时就眯起了两眼。四娘现在正坐月子,不可能也不会去砍梁凤娘的手,好好地,燕麟看四娘也看家里的面子,不会突然就对她下手。

“这到底是咋了?”樊氏惊问。

梁三智也立马让人把范力聪架起来,看向他媳妇儿赵氏。

赵氏张张口,见陈天宝,实在没脸说,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出个啥。

黄氏却撕心裂肺的哭骂,“都是心狠手辣的畜生!天杀的畜生!四娘好心去送补汤点心,好好地一个人进去再出来,就被砍了手,成了残废,打了个半死,还诬陷凤娘,毁她名声!天杀的畜生啊!又叫范力聪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打了快死啊!”

梁贵也知道窦清幽是个啥性情,看她只穿着中衣,一个薄纱裙,听黄氏骂的话,两眼一黑,直接站不稳,就往下倒。

陈天宝眼疾手快的扶住他。

“老头子!”樊氏知道他一直有些身子不好,还硬说自己没啥事,看他站不稳,顿时慌忙过来扶他。

梁贵脸色青一阵红一阵,黑一阵白一阵,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怒指着梁凤娘说不出来话。

梁凤娘看他这样,他们又惯常相信窦清幽,偏信闺女家,肯定会把她赶出去,不再管她的事。要是真不管她,现在这个样子,她肯定会死的!范力聪会把她打死的!立马惨痛的哭着,“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是无意的!我的手被她们砍了!砍了七刀!她们快把我打死了!”

她越说,陈天宝脸色越难看,看梁贵也没啥事了,就是一时气的太狠了,有梁三智和赵氏他们在,就沉着脸道,“我先过去看看!”能叫四娘那个脾性的人都下令砍她的手,她一定做了什么事!

看他说完,就阴沉着脸大步离开了,樊氏的心越发往下沉。

出了梁家这边,陈天宝跨上马车,就命走运赶车,一路狂奔赶到都督府。

见他来,怕是知道了梁凤娘的事,红绸笑着请他到厅堂坐。

陈天宝也不坐,直接问她,“红绸姑娘!你是伺候四娘的,今儿个梁凤娘过来出了啥事,你肯定是知道的吧?”

她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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