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昭阳别说酒话了,你经历的这些我比你更痛苦的经历过,所以我想告诉你,等待这个东西是一定会有尽头的,咬咬牙就过去了!”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我一点也不听劝,就这么碎碎念的说着,电话那头的安琪赶忙说自己的手机没有信号,装摸做样的“喂”了几声之后,便挂掉电话摆脱了我这个在今夜很麻烦的人。
我说了一句“我靠!”之后,沮丧的将电话扔在了一边我的双手重重从自己的脸上抹过,然后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又走在这条向北延伸的路上
仿佛是一刹那间,我要收回卓美的更强烈了一分我知道,收回卓美的那一天,也许就是米彩回来的日子,就像她看不到我在想念中产生的悲痛,我也看不到她在美国所遭遇的束缚,她并没有在这个阶段获得足够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