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田稀元道:“这个……”

田雯珊说:“宁先生的本事,您也看到了。那一日,他不过就是将女儿看了一眼,就能轻而易举的推敲出我们田家家传的浩然玄功的修炼手法,父亲你看了半炷香不到,二十年未曾突破的浩然玄功,一下子从第七重突进到了第九重。而他昨天的铸剑的过程,更是称得上惊天地,动鬼神。爹,这宁先生,真的是有神鬼莫测的手段,绝非凡人。”

田稀元坐在书桌后,拿着镇纸:“这个我也知道,可是我们又能够怎么留他?论起人脉,顾灵芊先做了他的徒弟,论起钱财,我看他也不是用钱财就能够收买留下的,论起交情,我们田家和他无亲无故的,就算再怎么殷勤,最多也就是留下个一天两天,还能怎样?要不这般,你也和顾灵芊一般,去拜他为师?”

田雯珊想了想,脸蛋微红,忽道:“其实还有一法。要不……要不……”

田稀元看了她一眼,见女儿有些扭捏,明白过来:“恐怕不成,那顾灵芊模样秀美,并不比女儿你差,既然在青辉城时,宁先生没有娶她,现在又怎么会娶你?”

田雯珊抿了抿嘴:“如果他不娶不成呢?”

田稀元立时会意:“那倒是一个法子,只是这样子,不就难为了你?”

田雯珊毅然道:“以宁先生的莫测高深的本事,只要能够将他留下,田家日后何愁飞达?依女儿看来,他点拨我田家浩然玄功、围山铸剑,都还只是牛刀小试,爹,这样的高人,田家绝对不能错过。只要能够将他留下,女儿的这点牺牲算得了什么?何况、何况……”

不由得捧着脸蛋,喜孜孜的摇了摇娇躯。

看来这丫头对宁先生也是很有好感的!田稀元道:“既然你自己也有意,那就好办了,今晚,我们就设法将他灌醉,送他到你的闺房里去,女儿啊,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只要事儿成了,由不得他不留下。”

田雯珊心中却是想着:“且不说宁采臣长得不差,又有高深本事。自那日,顾灵芊那丫头一指击杀白阳鬼后,整个人傲得跟什么似的,得意忘形,都快飘上天了。我现在去拜宁采臣为师,那也只能做顾灵芊的师妹,看她脸色,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去做她的……哼。”

红烛映红了纱窗,将外头的月光驱退。暖色调的光芒溢满了房间,田雯珊褪下罗裳,对镜梳妆,她将脸蛋往镜面凑近,镜中的她脸蛋羞红。

她双手托着胸,往上抬了抬,那一对洁白在抹胸内更显饱满。她捧着脸蛋,婴宁一声,害羞地摇了摇半果的娇躯。

她起身,碎着步子,羞答答、美甘甘的往香榻走去,到了榻边,闭着眼睛,也不敢去看自己闺房中榻上睡着的男子,丝绸薄被一掀,往被里钻,情意绵绵的往榻内抱去……人呢?人呢?

她猛然掀被坐起,张开眼睛扭头,过了一会,又跳下榻,在屋中四处寻找,还打开自己的衣柜,想着是不是藏在里头?然而却怎么也无法找到。她赶紧披上衣裳,跑过去敲门,那两个老婆子离开时,将她的闺房从外头锁了,门敲得嘭嘭响,在外头守着的婆子和侍女们,赶紧跑来。

然后又是屋里屋外的一通搜寻,却是谁也不知,在禁闭的屋子里,那男人是怎么离开的?

“去顾灵芊房中看看。”田雯珊赶紧叫道。

过了一会儿,跑去的人又奔了回来:“顾姑娘也不见了。”

田雯珊气得跺脚!

柔和而又静谧的月光下,宁采臣背着女徒弟,走在被月色染成银霜的草地上。

今晚的月亮很圆,远处的山峦,在月色下延绵,往两侧伸展开来。有野鹿从林中奔出,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吃了些草,又慢悠悠的,扭头往林中去了。

“师父……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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