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利牙,但爪与牙是它们天生的,怎么能够因此就怪罪它们?它们并未杀人害人,怎能因为它们有牙有爪,就定它们的罪?如此的话,岂非天下男子都作奸犯科,天下女子都青楼卖色,不为其它,天生之体?女施主,你这话毫无道理。”

顾灵芊被他说得头大,又想着:“他刚才说什么‘呀米豆腐’,那是什么意思?哼,肯定是骂人的话。”

她瞪眼道:“就算它们刚才没来得及进入石镇杀人,你怎知它们以前没有?”

黄袍僧人道:“贫僧没看到它们杀人害人,只看到你杀生害命。如果是没有看到的事,也算做真,那贫僧现在看到你杀生造孽,可否怀疑你以前害人无数,罪大恶极?”

顾灵芊越听火越大:“你意思是我杀它们杀错了,我应该任由它们冲入镇子,杀害百姓?”

黄袍僧人道:“进入镇子,未必就是杀害百姓。正如你随身带剑,若非亲眼见到你杀生,贫僧也不会无端怀疑你意图造孽。”

顾灵芊道:“万一它们杀人了呢?”

黄袍僧人道:“万一它们没有杀人呢?你因为它们有可能杀人,就肆意杀害它们,那这世间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作恶,你难道要杀光所有人?一念为善,一念为恶,女施主,你已陷入魔执,还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顾灵芊被他说得头大,居然还无法辩解。她明明救了整个镇子,却被说成女魔头,心中越想越气,陡然骂道:“哪里来的死秃驴,给我滚!”剑光一闪,冲向那黄袍秃子。

黄袍僧人喝道:“女施主作恶多端,恼羞成怒,不但杀生害命,连贫僧也不放过,实在是天理难容。”手中禅杖化作雷霆,轰然压下。

顾灵芊只见漫天都是金光,心中暗惊,这秃子能说会道,实力竟也颇为了得。她刷的一剑,满天星斗,倒挂而上,疾如闪电,快若霹雳,竟是左支右拙,怎么也无法冲破越压越低的金光。

此刻的她,已经是沉不住心性,剑走极端,剑光一圈圈的爆开。然而那黄袍僧人法力高强,一波又一波金光镇下,她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小。

眼看着,她的剑光竟被压在身边,不足寸余。黄袍僧人做狮子吼:“你仗剑作恶,杀生害命,恶贯满盈,今天贫僧就要为世人除一魔头,善哉。”禅杖如同山岳,持续压来。

旁边却在这时,冲来一道劲气,嘭的一声,金光收缩,紧接着又是嘭嘭两声。顾灵芊见有外人来救,心中一喜,赶紧趁机放开剑圈,金光之下,劲气与剑气此消彼长,互为犄角,直至将那金光不断震退。

黄袍僧人念声佛号,收起禅杖。顾灵芊扭头看向来帮自己的人,如见山丘,她抬起头来,看到那竟是一名手提镔铁长棍的女子,块头极大。她暗自诧异,想着:“原来竟真的有人身高八尺,腰围也八尺?”

“正法僧!”那身高八尺、腰围八尺的女子铁棍一收,抬头叱道,“你要做什么?”

正法僧合什道:“原来是鹤冲阁花朵姑娘!此女杀生害命,天地不容,贫僧要为天下苍生除一祸害。”

顾灵芊心想:“原来这女人叫作花朵?这真的是……名不副实。”

花朵看向周围,见地上倒着许多鬼怪的尸体。她低下头来,看向身边的彩裙少女。

顾灵芊道:“它们想要冲到那石镇里去吃人。”

正法僧道:“并未吃人。”

花朵心中想着:“这正法僧一向迂腐,这些妖怪冲到人类居住的镇子,不是吃人杀人,那还是什么?但要与他讲理,连少爷都难以讲得赢他。这小妹分明就是救了整个镇上的人,我怎能看着正法僧一句替天行道,将她杀死?”

于是道:“正法僧,不管这小姑娘有无道理,你既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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