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会死吗?”
我在心里问道。
我感觉到很迷茫,我想让所有人都觉得对我只是误会一场,而我却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不可能,也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是事实。
我无力反驳,只能任流言蜚语宰割。而我现在也是恐慌矛盾的,我怕他们真的因为我的那句话死了,也怕他们没死,对我的欺负会更加的变本加厉。
“明天就会有新闻公布,全死了。”
那个声音带着冷冷的笑意出声。
我抿着嘴,握住手机的手指越发的用力,骨节泛白。
“咿呀——”
门被打开,灯也照亮了整个房间。
往门外一看,只见两个身影从门外走了进来。
是路零思和那个与我住在一起的女生。
见我看她们,她们的眼里便露出了闪躲的神色,连忙走到她**收拾东西。
“你认不认识路零萌?”
我从**坐起身,低头刷着手机,淡淡地问道。
“你怎么认识她的?”
路零思带着警惕的语气传入我的耳朵。
看样子路零思和路零萌的名字差不多应该就是不是巧合了。
“她现在在哪?”
我的心里出现了一种近似希望的感受,接着问道,语气却是一成不变的淡。
“她已经死了几个月了……”
路零思娇小的身子一下子蹲在地上,泣不成声。
她旁边站着收拾东西的女生连忙也蹲了下来,抱住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没事的,思思,没事的,都过去了。”
我背着她们,看不到她们的表情和动作,可单单听到声音,我的心里就起了一阵揪痛。
至少路零思还是有朋友的,至少她不是孤独的,不像我一无所有,不像我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没有家人……
而我哭的时候,似乎除了父母,就没有收到过其他人或者非人类的安慰……
班上的人都坐得离我远远的,只有那天坐在我旁边的男生坐在了我的前桌的旁边。
他那似有似无的薄荷味传入我的鼻子,浅浅的,很清凉。
此时的他正直直地看着教授,认真地听着课,眼里闪着一丝光亮,嘴角微微上扬,骨节分明的手放在了屏幕已经暗下的笔记本电脑的键盘上。
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配一条牛仔裤,鞋子还是昨天的黑色运动鞋,还是那副干净的样子。
我的眼前突然又浮现出邱立的样子,看着他发着呆。
邱立也是一件白色素衣。我依稀记得他胸口上有一朵红得似血的彼岸花,但那妖娆彼岸花时有时无。
而我右肩上也出现过彼岸花的“胎记”。那次封玄奕想要侵犯我的时候,那个“胎记”发出了紫光,似乎还让我有了一股很强大的力量。
父母死的那天晚上,我还“梦”见过彼岸花,那个声音还说和我做一个交易。
那这个彼岸花到底有什么意义?那个声音的主人又是谁?
我
轻轻地在心里问道,回过神来,发现男生的耳朵已经有些发红,便不着痕迹的收回视线。
“我不是你,你就是我。”
他是邱立,却不是邱立。
是梦但不是梦。
这是她第三次说这种无厘头的话,可是我却觉得她并没有和我开玩笑或者是欺骗我的意思。
是的,只是我没她的搞懂意思。
我的脑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