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不干?”

“干!立马就干!”

“哈哈哈哈……”祁行越坐在石头上,大笑,“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

郁卿一击掌风扇去,直接将他扇下石头,这摔疼了,便也不吱声了。

这边,人们还没有从这件事情中反应过来,另外一条街,天上又掉下一具无头的尸体来,刚好砸在路过的轿车顶上。

“谁呀!”

司机一脸怒气,开了车门,冲自己车顶上看去,顿时被吓白了脸色,与此同时,一颗睁着眼睛的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到他脚边,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要诉说什么……

司机整个身子一惊,下意识地用脚将头颅踢得远远的,引得后面的一群行人惊叫连连。

“啊啊啊啊……”

一时之间,两条街道混乱嘈杂,惊叫声连续不断……

……

“这死的啊,是住在村尾的一对夫妇,不是我们本村的人,他们是大概一年前搬来的这里,两人都在隔壁村的鞋厂上班,平日里也挺安分守己的,也没听说过有什仇家,却不想会发生这等事情……警察过来看过了,尸体法医也检查过了,说他们两个是被别人用钢丝线给割掉的脑袋……”说话的是这个村的村长赖友福,“这年头案子不好破啊,要真等警方那边有结果了,怕是不知道要等几年……这两人死得实在是太过邪乎,我怕会影响到我们村子的福气,所以请大师过来做场法事,驱驱邪气,不知道大师您怎么看呢?”

“尸体在哪?”我看向他,问道。

“在他们住的地方放着呢,我们联系了他们的家人,说是再赶也是要后天了。”赖友福叹了口气,然后又对着我道,“这没钱,尸体医院或殡仪馆也不收,所以只能搁在那里了……”

没钱?他们没钱也就算了,你这个当官的会没有钱?何况存储尸体又花不了多少钱。

赖友福将我带到了他们居住的小屋,尸体就很简陋地用草席卷着,放在用长凳架起的长板上。

这闷热潮湿的天气是细菌的最爱,尸体腐败的臭气四处弥漫,令人作呕。我掀开包裹尸体的草席,只见那两具尸体的脖子处的肉已经发黑腐烂,周围有鬼气缠绕。

“大师,那个……脏……”赖友福捂着嘴巴,满脸嫌弃,站得远远的,怕沾染上晦气。

“闭嘴。”我瞪了一眼他,尸体脏也是脏在表面,手洗了便好,哪像你们这群腐败分子,脏在里面,洗都洗不干净。

我蹲下身,仔细地看着那切口

,从那两具尸体的切口,我找到了两根细长的白发来,我眯着眼看着这两根白发,对警方给出的结果,表示不认同……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条手巾,包住手,直接将放在尸体一旁的头颅提起来。

“呕……”赖友福受不了,直接一口呕了出来。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的脑袋,是被这细白的长发给割下的,当然,不是一根,而是很多根拧在一起,并以足够的速度,才达到这种效果。

“大,大师……怎么样啊?”赖友福轻声朝我问道,“能做法事不?”

“给他们作法事倒是不必了。”他们的魂已经被阴差带走了,就算死得有怨,也闹腾不起来了。我将他们的头颅放好,将草席盖了回去。他们是不用,但这白发的主人,看样子是该对她来场“法事”了。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赖友福一脸不解地看着我,道,“这儿就他们两个死人,不给他们作法事,大师您又能给谁作法超度?”

“自然是恶鬼。”

“恶鬼?”

我看向他解释道:“那个杀了他们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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