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胆小就不能做这种生意了,谁规定的?”
好啊,这家伙,居然反问我了。
“我不管你了,你爱怎样怎样吧。”我袖子一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我其实不放心,我知道自己不会死,但是我也并不想看到那么惊悚的场景,看到自己也被挂在树上。
这个恶作剧,该不会是顾先生做的吧?
但是又想了想,顾先生弄这一出是要干嘛?存心为了吓唬万深造不成?
而且把这些人的魂魄都挂在树上,也捉弄不到这些人丝毫。
我抬头看着树,白天的时候,我太疲劳了,这个时候才发觉,这些树木是传说中的鬼树,也就是说,传说中的槐树。
我站了老半天,也没有什么异常出现,就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我毫无疑问的起晚了,因为有赖床的习惯。
当我收拾好出门的时候,盗墓的领队已经不耐烦了,他对我说:“女人怎么这么麻烦啊!”
对,女人就是麻烦!
我翻了他一个白眼儿,表示我对他的不屑。
但是,我却发现,这些人的脸上,都暗暗的萦绕着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气体,那团气,灰黑,让我想到了一个名词,死气。
我被这个自己创造出来的词语吓一跳,赶紧撇开这个念头,跟上了大部队。
一路上风平浪静,就是不得不听那些人的黄段子,心里焦躁得很。
回到了家里,看到家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说话,心口的那股郁闷和焦躁之气又跑了出来。
对了,我在那坟墓里看到了自己的头的事,我还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跟谁说呢?
反正跟万深造是不能说的,关于我的事,最好他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洗完澡,百无聊赖的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才想起黑白无常来,按理说,他们应该了解些吧。
我喊了几声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出现了,每个人手里都端了一个塑料盆,而且塑料盆里,都放着条毛巾。
我看了之后哑然失笑,道:“你们打算是去澡堂子吗?“
“是啊。“黑无常有些无奈,他说。
“有事?”白无常不以为然,抬起脚上的拖鞋,紧了紧。
“我跟着万深造出去了一趟。”我说。
“这个我知道。”他说。
我抬头,看向他。
他转了转眼珠。
白无常为什么知道?
他们很忙,所以一般都不关注我的行程,关注我的行程的人,恐怕只有那个消失的顾少爷。
“那个,出事了?”他小心翼翼的问。
“是的,我在那里
,发现了我的头。”
“你的头?”白无常听了我的话,居然抱起了自己的胳膊,做寒冷状。
“不是,苏夜小姐,你的头,不是好好的在你脖子上吗?”黑无常一惊一乍的说。
“不是现在这个,难道你们忘记了,我以前的那具身体,在被司法解剖前,头颅就已经被盗走了的事吗?”
“那个……”白无常挠挠后脑勺,道:“那不是,任月搞的鬼吗?”
“对啊,任月已经死了,魂飞魄散,不能超生了。”
“可是,我的头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是谁带进去的?有什么目的?”
“也许,你要这么想。”白无常循循善诱,道:“也许是个恶作剧呢。”
哪里有这样的恶作剧?看到我自己的头的时候,我的心情简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