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眼前的人就是。
茉莉花茶就是不来,我下楼去,递给服务员钱,道:“去旁边的便利店,给他买一壶酒来就是了。”
服务员一愣,点头答应就去了。
我上楼去,然后退开门,过了不到五分钟,有人就推门进来了,这是仿古的雕花木门,被人一推,就发出吱呀的声响,我以为是服务员来了,结果回头一看,是平等王,吓得马上站了起来,道:“您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他。”
齐侯想说什么,但是被平等王压了下去,他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了齐侯,道:“你的酒。”
我一愣,这才发现,平等王扔给齐侯的,是一壶花雕。
“喝吧。”
“你这次没有下毒吧?”
齐侯指着平等王问。
“当然没有,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喝给你看。“平等王平静的说。
“好,我就喝,我先喝。”
“苏夜,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他说。”平等王正襟危坐,我发现他牢牢的握着双手,那双手都藏在袖子里,乍一看,好像袖子里藏着什么东西。
我只得答应:“好。”
上一辈的恩怨,我搀和也没有用处。
我走了出去,站在门口。
服务员这个时候提着一瓶酒上来了,被我拦下,道:“给我吧。”
这包厢的隔音很好,虽然我能看到里面,但是偷看总是不好的。
过了半晌,我忽然觉得两只眼皮越来越沉重,就好像是眼皮上灌了铅一样,这种瞌睡的感觉,除了高中的时候,在不喜欢的物理课上有过,很久都没有发作,我居然靠着墙壁就这么滑落下来,睡着了。
直到有人把水珠洒到我的脸上,道:“醒醒。”
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平等王。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看了看四周,也一切平静如常,根本就没有出过任何事,而服务员买来的酒瓶还在我的手上。
“他走了。”平等王简短的说。
“那他还回来吗?”我赶紧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道。
“也许会回来,也许不会了。”
“什么意思?”
平等王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转了身,他拒绝回答我的问题,留给我一个背影。
我推开那个包厢的门,没有打斗过的痕迹,什么都没有,只是平等王带着的那壶酒被喝光了,仿古的酒壶,歪歪斜斜的在桌子上,似乎马上就要滚落下去。
他们一定是说了什么。
难道是平等王跟齐侯说了什么,齐侯就这么走了?
如果这么轻松容易的就说服了齐侯,那么,真是千古之谜啊。
我转了身,提着服务员买的那壶酒下楼,这才
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都走了,可不就是我结账了么!
提着一瓶二锅头回到家,家里的人正扎着围裙拖地,他看到我回来,目光落到我手里的酒瓶,道:“怎么回事?有客人来?”
“啊不,我刚才让人买的。”
“你想喝啊?”
顾先生指着二锅头,这二锅头酒精度数高达百分之五十六,我要是喝了,第二天铁定爬不起来床了。
“不是,那平等王那老朋友要喝的,我就让人去买了一瓶,但是中途平等王出现了,然后两个人就这么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