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被气哭过又偷偷抹起眼泪,气的手抖,蛋糕花裱歪了,写的祝福字也写错。

奶当时看一眼蛋糕,看一眼她。

叹着气说,哪多哪少?会不会算账?

后来,问清原因,奶还说她活该,说:

“这么大个姑娘又不是没钱。买马车让和你妹子一起坐,给胖丫买的也没少给你添置,你咋就能那么没出息?到你娘那里就成了老鼠胆子。

往后不要屁事都告诉她。

你看看那胖丫,比你小,主意却正的很,先斩后奏玩的可溜了,你俩要是匀乎匀乎该多好。

二丫啊,你三叔是知府大人,你奶我也日进斗金,你将来要嫁的人家不会差,用不着你算计,少听你娘的。”

二丫当时没顶嘴,但心里想的是:

先斩后奏是有底气,妹妹惹多大祸,三叔三婶不会骂。

她是自己挣钱都没有底气,那是因为怕她娘那大嗓门在府衙后院扯脖子喊。

好不容易换个地方,不像以前任家村村民都知道她挨过打,那脸丢的,别提了,感觉自己做多少好看的蛋糕都找不回来丢的那份脸。

眼下,也就实在是担心黄龙的同龄人,也知晓她这么大仍会挨骂。

她毕竟是小姐身份了,可不能让人知晓,也就更怕瞎花钱会惹毛娘而处处请示。

……

备受人羡慕的宋茯苓,每日笑呵呵的带着书本去颜府。

最近,坊间关于她的传说更多了。

这回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变成了羡慕。都不带掺杂嫉妒的。

要不说,古代这里还得是拼爹呢。

连宋茯苓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要成为一代数学宗师啦,在大家小姐们那里,却抵不上她爹带她出门玩影响大。

颜姑娘双手拄着脸,眼含羡慕细细地向茯苓打听,“是你提出要去戏楼玩?”

“不是,我爹来你家接我,说出门吃饭,吃完就去了。”

“是你要赏钱的?我哥那日在,哇,茯苓姐姐你月例钱好多啊。我哥说,你那一抬手,抵我一整年。”

“是吗?那我没看见他。不是,我没有月例钱,哈哈哈,我哪有那么不懂事,是我爹非让我赏的。”

“茯苓姐姐,我想看你写的律例书,最近能去你家做客吗?我好久没出府了。”

茯苓为难道:“那我明日给你带来吧,你先看。我闺房有些不方便,在粉刷墙,改屋子。”

“改屋子?你屋里要添丫鬟啦?”

“不是,添些家具。新做的架子床是带梳妆台的,太大了,需要重新布置。我不要不要的,我爹娘非要折腾我屋子。等全部布置完,再邀请你去我家玩。”

没过几日,宋福生宠女儿暴露在更多人眼前。

外面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才下午,天就黑的不行。

知府大人胳膊挎着雨披,手举油纸伞,一边对颜老夫子等颜家人挥手再见,拒绝派人送。

一边拧眉非要让女儿穿上雨披,“该得风寒了,快点儿。”

说完就将伞给了女儿,冲进了大雨里。

宋福生不放心迟行迟宇赶马,这种天气干脆就不要赶,为安全着想牵着走吧。

颜系涵站在颜家男人后面。

他看到大雨中,一位贵为知府,手下治理几十万百姓的父亲,浑身湿透,被雨水早就迷了眼,亲自扯着缰绳,牵引女儿的马车。

从这一日后,这回全城的夫人和公子都会在心里掂量,自己家有啥能娶得起宋知府的女儿?

已然猜到,要是娶进门,那是要保证不能让宋小姐受委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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