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铺地,让知府大人极其家人有休息的地方。

陆畔带和大郎他们在点火,吹燃火折子点蜡烛。

在茯苓身旁放蜡烛时,陆畔问茯苓:“冷不冷。”

茯苓悄无声息,坐在一个大包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茯苓?”

给陆畔吓坏了,以为发烧了。

事实上,茯苓正在空间里,进来第一件事扯张纸巾擤鼻涕,第二件事,倒空间里存的热水,将手插进水盆里,发出怪音儿:“噢噢噢,爽死了。”

两只小手冻的伸不直,这一下,又酸又涨。

多亏钱佩英在外面发现不对劲,紧急闭眼进空间,“陆畔在和你说话,快出去。”

“他总和我说什么话呀,娘,他说的什么?”

“冷不冷。”

随着茯苓说:“废话”,睁眼了,“冷。”

陆畔心里一松,闭了下眼。

就刚刚那一瞬,他有些后悔来爬山。

陆畔将自己的雨披用帕子擦干,里面的外衣递给茯苓。

他本想将干爽的衣裳全脱下来,再脱就要剩一层里衣时,茯苓用小手比了个打住的动作,“再脱就不得体了。”

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看他的身体,更何况当着这么多人面前。

第一个小火堆勉强燃起来就好办了。

大家的湿衣裳,用木枝子支起烤干。

湿柴铺在小火堆附近,只要离火堆近的湿柴稍微被烤到半湿不干能点着就被抱出来,湿柴向前排队,用半湿不干的柴火再燃下一个火堆。

没一会儿,有四五个小火堆了,村里的汉子们又顶风冒雨出去接着砍柴。

茯苓开始张罗要吃饭。

她不饿。

但刚才陆畔有管她要糖吃,她就知道陆畔饿了。

宋福生才喘口气,手烤热乎揉揉脚,一听祖宗又饿了,完啦,还没有锅,他这脚还疼,“珉瑞啊,快带人去找锅,这回尽量寻能装水的石头,有坑洼的,浅的也带回来,不行咱凿一凿。”

陆畔离开前,茯苓跑上前,将兜里的糖都给了陆畔,还给块应急列巴。

陆畔现在一见列巴就想吐。

米寿跑上前,“哥哥我和你一起去。”习惯性又叫了哥哥。

陆畔带着米寿金宝、大郎二郎虎子走后,马老太忽然觉得这破庙冷风嗖嗖,汗毛竖起。

像刮邪风似的。

这是没有王爷在,镇不住场子啊。

她挨个角落点蜡烛,振振有词嘀咕着,“我跟你们说哈,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就是路过住一宿,不许吓俺们家娃。”

当老太太忙完这些,再一回头傻眼,最震惊的是:“三儿,你咋还能爬山背沙子呢。”

另外,地上还摆着老姜、一堆布头,艾草绒,针线,腐乳、麻酱罐,火锅辣块,韭菜花等等。

这也是宋福生打发走陆畔以及虎子大郎他们的原因。

这些人,一个背过他,另两个背过他包,虽然他的背包很沉,但是加了这些东西会更沉。

打发走这些人,当他们再回来,就会互相以为是他、佩英、茯苓,老太太等等加在一起背来的。稀里糊涂能混过去。

总之,为口吃的,为露宿舒坦些,钱佩英在出发前就评价:绞尽脑汁。

那是了,出来是玩的,又不是受罪,宋福生骄傲:我是行走的大冰柜。

“要不我能摔吗?”

钱佩英边用湿帕子擦脸边翻白眼,你就是笨的,你哪是太沉压的。

老太太却很相信,可不是,背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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