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儒生哽咽点头道:“唉!孕妇不出门还不是依然在家里被杀,真不知盗取紫河车的残忍事件何时才能破案?好不容易逃过洛阳迁都一劫……却在长安夫妻生死离别……真是情何以堪……”
胡媒婆脸色慌然东张西望,用蒲扇遮嘴轻声道:“嘘……小声点!那头董肥猪还没死,已经搞得天怒人怨;听说兵败逃回‘眉县’重整旗鼓,真不知还要死多少人?”
儒生不满道:“唉,董肥猪兴筑巨大城寨(坞),墙高七尺,厚也七尺,储存足可供应全城三十年消耗的谷米,还自言自语说:“大事告成,在天下称雄,大事不成,守着也可以安渡晚年。’实在可恶!”
胡媒婆霍然起身,把桌面男方的红纸条收入袖内,喃喃自语道:“难怪最近的媒婆不好当,王公子既然答应,就等老婆子的好消息。”
年轻儒生取出一锭白银,追到胡媒婆揣进其衣袖,作揖为礼,分道扬镳而去。
真是骇人听闻的惨事!
侍女罗映红吓得伸吐一下舌头惊骇道:“主公啊!这是什么世界?活生生的剖腹盗取胎儿紫河车又有什么用?凶手的冷血残酷实在令人发指。”
张心宝双眼黑漆漆的明亮瞳孔,缓缓变化成黄金色,闪闪吓人;张咰及白灵绝双双内心一瞿,知晓张郎心里面的异常暴怒正强忍着,虽然如此但这对照子却无法瞒人,潜意识的魔性即将大发,凶手肯定要死得极惨!
张咰轻按他的手掌低声道:“相公……别这样!金黄色的眼珠子挺吓人的,同时也暴露了咱们的乔装身份;这件事咱们同心协力管一管,妾就不信凶手能在咱们的眼前飞天遁地潜逃而去!”
白灵绝黛眉一挑冷然道:“要说诡异及光怪陆离的迷信,是以咱们苗疆为最!‘紫河车’胎盘确实可以制药或者养蛊增强灵力,料不到此处也有高人会用,定然是邪派中人所为!”
她灵光乍现又道:“相公!不如咱们将计就计,由我及大姊假扮孕妇,诱使凶手现身,一举歼灭之!”
藏在张心宝衣袖里的“三寸精灵”晓仙霓,耐不住好奇从他的胸襟钻出小脑袋来,瞪着白灵绝不怀好意道:“你这个坏女孩,是否也曾杀孕妇取胎盘?”
白灵绝慌得连忙摇手道:“小大姊,咱们只取出生产后的胎盘来用,已然被武林视为魔教了;怎么说也不敢做出引起人神共愤之事。”
张咰好奇问道:“胎盘做什么药?养什么毒蛊?”
白灵绝玉靥绯红羞答答地,不敢瞒骗却声若蚊蚋嗡然道:“珍贵药材混在紫河车中,晒干后磨成粉或制成丹丸……可以养颜美容……还可以制造‘**蛊’……施放在心爱男人的身上……无往不利……为所欲为……”
这么一说,使得张心宝忆起被奸杀的侍妾阿诗帕,曾在洛阳苗族餐馆对自己放出这种‘**蛊’,却误中其他男子,惹出了一场笑话;俊脸一抹哀伤道:“记得‘**蛊’形状是一只会飞的艳彩小虫虫……曾见过阿诗帕使用过……叫男人当场脱去衣裤丢丑……十分**毒……”
一旁斟酒侍候的罗映红与死去的阿诗帕最为亲近,闻言眼眶一红,泪珠儿夺眶而出,使得吃饭的气氛蒙上一股哀伤。
白灵绝微嗔道:“死丫头真不知轻重!也不看什么场合落泪;当初若不是帮相公‘筑鼎’练功,哪有你们的份?真不知好歹!”
封建的社会,主仆之分是天壤之别,一个丫鬟还不如一头猪;张心宝却非常不习惯道:
“你这就别责骂她了!她们姊妹般情深义重,难免忆及不愉快往事……”
语音未落,街道上传来一阵喧哗**,把张心宝的听觉及视线吸引过去,离座推门而出,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