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玲也不过是别人的棋子而已。”白敏君愧疚,她不仅害了自己的儿子,还害得自己的侄女半生全毁。

看起来白敏君并不知道夏玲是别人控制的棋子这件事,或许知道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都和您没有关系,那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他想要离开就离开吧,我也阻止不了。妈,我要去工作了。”

夏可人虽然得到这个真相,心里有些难受,却尽力在佯装什么事也没有。

白敏君看着她孱弱的背影,什么也做不了。无可奈何的摇头,盛珩那里她去了,连人都见不着。

这两人,好像越走越远。

夏可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窗前,双目无聚焦的看着这个城市的盛景,曾经他说过要和她一起执手到白头。

深山里相依的画面还在眼前,这一刻却已经背道而驰。他要去做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是因为她?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

侧身无力的坐在沙发上,翻看手里的设计图,却也是心不在焉的。

……

郊区私人小洋楼。

盛珩从车里下来,走到锻造雕花大门前,按响了门铃,一直没有人理会。

左恩走至他的身后,“老板,或许安先生不在。要不改天来?”近来这位大老板深到,他都读不懂了。

什么话都交待在他的耳畔,“如果我一年没有回来,把这份遗嘱拿出来,按上面的内容执行。不要和夏可人多说什么。”

“预计半年会把这件事搞定,别透漏了风声,特别是夏可人,一个字都不能提。”

“真抱歉,你们的婚礼,我也参加不了。这么多年来,没有你这个好助手,便没有我的商业帝国。”

反反复复,哪一句不像是遗言。

“你放心,我不会死的。也不是一条死亡之路,或许在不久的将来,你就会在电视上,报纸上看到我的身影。”

左恩没有多问,只知道他做什么都有自己的理由。

盛珩在安达的家门口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一点反应,他看了一眼左恩,“他一定在家,只是故意避而不见,你在这里等我。”

说罢,他径直翻上墙,麻利的翻进了园子里。

左恩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真是一个复杂的人,读不懂他在安排什么,想什么。

盛珩箭步如飞的迈上屋檐,一手推开门,里面依旧整洁如新,和他往常的性子一样。挨个房间的找下去,最后还是在催眠师找到了安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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