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害怕到有些打不住方向盘,她如果真的毁了他所有的棋,那么她以死也会将这一切结束的。
盛珩看了看时间,近来因为选举的事情,所以他的门口没有安宁过,而且酒楼也不方便去,思索了一会儿,说了一个地址。
蔚蓝听着那个地址微怔了一下,“真的?”
“嗯。”
“好。”
半个小时之后,安家。
夏可人听着外面有车声,这才警惕的起身,大概是在医院呆习惯了,半夜里有车声,总会是有急救病人,大多数是濒临死亡的人。
她披了大衣探了脑袋出去,便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拐进来,不过一会儿又是一辆陌生的车。她记得她这个房间的阳台上,可以看到花园车库的画面。
不知道是好奇,纯粹是关心,披了大衣就直接去了南面的阳台,恰巧,盛珩从车里下来,紧接着还有蔚蓝。
因为太远,她看得不是很真切,只觉得那个身影相熟,却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起到底是谁?
他怎么会在这里和另外的人相会,那个女人是谁?不是安妮,看起来年纪稍大,而且像是她见过的。
会是谁?
蔚蓝从车里出来,下意识看了看那栋楼,“可人睡了?”
“嗯,现在时间不早了。”盛珩随着她的目光一并看过去,眼里带着微微的悲伤。
蔚蓝每当看到他这个眼神,心里就有道不清的愧疚,“都是我的错,否则你也不会这样间接的伤害了可人。”
“人生终有一劫,过了这个劫,便好了。何必去自责,只是您有没有心理准备,走的这步棋,可能要将真相撕开在夏可人的跟前。”
盛珩知道事到如今,不可能再瞒下去,她经历了那么多,这些或许伤不了她。
蔚蓝垂下脑袋,没有再说话,随了盛珩一起去了后面的秘密建筑物,安达早在那里等了,煮了茶给二位,“呐,只有茶给你们暖一暖。看现在的情形多好,为什么半夜前来?”
安达看着众人的反应激烈,心里松了一大口气,解决这件事情,应该不难了。
盛珩没有出声,目光锁在蔚蓝的身上,等待着她开口,生怕是什么大事,让事情发生大转变,根本不受了他控制。
蔚蓝两只手反复的搓在一起,搓得皮肤发白。
安达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情绪略微的激动,“怎么回事?蓝姨,你向来是最冷静的!你是不是和总统说了什么?”
蔚蓝沉重地点头,“靳志远把我们三人叫在一块,我一时嘴快说了一些席书敏所做的事情。”
“怎么说的?”
蔚蓝迟疑了一下,将自己说过的原话,一字不漏的说完。
盛珩的脸色没有想像中那么的沉重,反而有了一分的轻松,“没事。”
安达惊得眼珠子都掉了,“没两字儿?没呢?”
“嗯,你希望有什么?”盛珩看向安达。
“我以为至少应该有个一长句啊,好逮半天我来陪你聊天,而不是在暖被窝。”安达白了一眼盛珩,无话呆说。
蔚蓝倒是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两人,出声:“阿珩,你说吧。这样于我们有利还是有弊?”
盛珩深思了一会儿,看着蔚蓝,“接下来让他来见见可人,还有小熠吧。据我了解,他一直想要个儿子,不知是作孽太深,所以席书敏一直没有儿子。”
蔚蓝闻之,似乎明白了过来,“你是说,亲情牌。他怎么选择,直接决定了我们这场局的成败吗?”
“嗯。”
安达从两人的对话里似乎又听出来了什么,“那么他不就知道了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