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谁传的这番话？！”
章惠话冷了几分，冷眸扫过红桃，“是你？”
红桃身子一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夫，夫人，奴婢不过是一个奴婢，为相府做牛做马也是应当的，不管夫人要奴婢做什么，奴婢都不会有半点的怨言。”
“你！”相府夫人脸色沉了几分，“我何时吩咐过你！”
“夫人没有，一切都是奴婢心甘情愿，是奴婢心甘情愿的。”红桃磕着脑袋求情道：“只是求夫人看在小姐这般可怜的份上，能饶了小姐--”
说是心甘情愿还是将事推到了她的身上，章惠的脸色沉了几分，“娆儿，你这次过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责问她欺了她的丫鬟？
“夫人，这件事跟小姐没关系。”红桃率先道：“都是奴婢的错，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求夫人饶了小姐--”
“姐姐，娆儿这孩子刚回来，纵然有些不懂事也是应当的，姐姐你好好教教她便是。”方柔跟着劝和道。
章惠目光落在秦娆身上，见她低着脑袋，章惠眉头不着痕迹皱了下，半响才道：“即便处罚了你院里的丫鬟，你难不成还有什么意见？”
方柔抬头望着秦娆，唇角轻轻勾着，期待着秦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