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鬓影中看了看游刃有余的母亲,淡淡道:“有她撑着场面就行了!”说完,牵了宁绒的手就想走。

宁绒倒是意外池洛丞竟有如此随性的一面,她虽觉得这样不妥,但自己的身心的确疲倦,因此思想略微斗争一下,就任由池洛丞拉着她,悄悄的离开了。

——————

在城市的另一头,一间酒吧的包厢里,段千岩那四人帮正拉着邝云修喝酒。

“来!云修,咱们……再、再来一杯!喝酒!呵呵!”骆怀愉倒酒的手晃了晃,舌头打着结地嚷嚷。五人当中,他酒量最浅,没多少杯下肚,他就开始犯晕了,可偏偏却是他拉着邝云修喝得最多。

段千岩劈手夺过他手里的酒瓶,头疼的皱眉,口中嘀咕道:“该喝醉的人不是你,你瞎起什么劲啊!”

他们几个今晚都早作了打算,就觉得,必要时完全可以直接把邝云修灌醉。却没想到该醉的人还清醒着,不该醉的倒先糊涂了。

“女人!女人!都是偷心的……贼!偷了我们男人的心,然后、然后撒手就跑了!坏蛋!都是坏蛋!宁绒也是个坏蛋!”骆怀愉将只来得及倒了一小杯的酒一气倒入口中,重重磕下酒杯,脸上愤慨,声音巨大。

其余三人的脸色立变,不安的看向邝云修。邝云修本就没什么表情的面上似是窒了窒。

本来他们四人今天早有默契,只喝酒,不多话,偏偏有人一醉吐真言。

费亦于是飞快拿了一块西瓜直塞骆怀愉的口,气恼道:“你闭嘴吧你!”

邝云修默默给自己斟了大半杯的酒,抬杯,仰头,一口倾入。那姿态,仿佛他的爱情就算真是一杯穿肠的毒,他也会以最绝决的姿态一饮而尽。

旁边那几人看了,都叹气,头微摇。

今天邝云修一直很安静的喝酒,和往常的沉静大同小异。除了酒喝得有些急。

其实他的酒量一直不错,只是平时不常喝。他一向不喜欢那些能让他失控的东西。

面纱被人轻轻一揭就开之后,除了那个挑起话头,如今却又捧着一大块西瓜吃得忘乎所以的骆怀愉,大家似乎就开始有些端不住了。

段千岩看一眼邝云修,再看一眼,欲言又止,最后终于忍不住,语气有些焦灼:“云修,那覃北堂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答应你会出手嘛,怎么到现在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章节列表 转码阅读中,不进行内容存储和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