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利科夫也根本没放在眼里,就拿1981年来举例,他与雅鲁泽尔斯基会面达22次,雅鲁泽尔斯基曾不满地表示:“那一年,我同库利科夫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我同妻子和女儿家庭团聚的时间”。

苏俄从政治、军事等方面不断对波栏政府施压,非但没帮助其解决内部问题,反而促使更多人产生了逆反心理,越来越多的加入了“团结工会”或成为该组织的同情者,导致其势力越来越大。这让波栏领导人也陷入两难境地:既怕苏俄入侵,重演当年的“匈芽利十月事件”或“布拉格之春”,自己成为下一个纳吉·伊姆雷、杜布切克,又怕被“团结工会”夺走国家权利,左右摇摆之间,波栏终于错过了解决“团结工会”问题的最佳时机。

但从内心来说,波栏当时的领导人雅鲁泽尔斯基更怕的还是苏俄,因为他曾经说:“我的历史使命是防止苏俄的干涉。”

由此也可知,毛子给东欧这些国家的领导人造成的心理阴影有多深。

正是在这种左右摇摆的情势下,波栏当局放任了“团结工会”的发展,而莱赫·瓦文萨这个木匠的儿子、仅受过小学和职业学校教育的、格但斯克列宁造船厂的电工、政治投机者,通过组建“团结工会”、领导罢工而一步步登上了波栏的政治舞台,并成为了西方势力青睐和着力拉拢、培养的对象。

1981年,莱赫·瓦文萨被米国《时代杂志》评为“年度风云人物”,1983年,他获得了“诺贝尔和平奖”,1989年,他被授予米国“费城自由勋章”。

由此也可以看出,这个“诺贝尔和平奖”的成色如何。

本书的睿智读者们都明白一个最基本的道理——政治是上层建筑,经济才是基础,一切政治活动,归根到底都需要经济基础来支撑。

而在此时的波栏,这一点也表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声势浩大的“团结工会”罢工运动之所以能开展得如火如荼,自然也少不了有人在背后提供足够的金元支持。

那么是谁在背后为这场发生在1988年8月的罢工买单呢?

名单列出来有长长的一串,不过排在第一位的,不可能是别人。

CIA当仁不让。

而在威廉局长的计划中,这场罢工,仅仅只是凛冬初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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