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自主地脱口问道：“埃里克，怎么可能是你？”
“为什么不可能是我？”听筒里传来了一声轻笑：“里欧，只要我想，我可以打通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的电话，知道我想知道的每一个人的位置，里欧，你现在正在圣彼得堡，对么？”
如果里欧﹒万塔是个华夏人，恐怕他此时一定会脱口而出一句“卧槽”来表达一下他现在的心情，不过鉴于他乃是一个米国人，所以此时不由自主喷出口的乃是一句“法克”。
“里欧，你在骂人，这样不好，这也不是我熟悉的你。”话筒中传来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和调侃。
“法克，埃里克，为什么不可能是你？因为你现在明明在圣何塞，被无数双眼睛牢牢地盯着，你的电话正在被窃听，你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可你现在居然在若无其事地给我打电话，打的还是这个号码，你觉得我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我现在的感受？还有，你能保证我们的通话是安全的吗？你又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
“里欧，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我可以拣重要的先回答——是的，我们的通话是安全的，至于我怎么做到的这一切，对不起，这是我的秘密，无可奉告，不过里欧，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这个电话给你么？那才是重点吧？”
里欧﹒万塔长长呼出了一口气，强迫自己从刚才的震惊中冷静下来，停顿了几秒钟之后，沉声问道：“那好，埃里克，你打电话来是要和我谈什么？”
“当然是谈你手上的那786吨黄金，我们是生意伙伴，是盟友，当察觉到潜在的危险时，我们有必要相互提醒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