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的一下,迎面而来的风,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立马做好了准备。
经过事先的提示,窗口那一位冲着欠酒深深地一鞠躬。
推开窗在门口,等着的第一位血族,头戴紫色帽子,那脸上……一副好像终于开门了,特别激动的模样。
但欠酒只想说,你呀!先别光顾着激动,啊!先说是什么事情吧。
他本身还在盘算着第一个上来的那位会是怎样的神色,一直想着,祈祷着,不要来个刺激的,结果这一上来就是这么刺激。
“啊,是监视组的,怎么了?哪里又有动静了?”
心里有些揣摩不定,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见着那位血族眼神中带着一些些的晃荡之色,真希望他能好生说一些正常的事,以免真是一些可能会爆炸的不妙音讯。
“呃,昨夜发生了三场震动,震动……和一次脉冲。呃,今日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好家伙,结果这血族,就像将其拿捏死死的一样。前面说的好像非常严重,尤其是那震动三次,这家伙的语气还加重一番。
这下令欠酒的心,不觉一荡,但后面的语气倒是一下子平缓了下来,这下,欠酒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久才缓过这劲头。
可以说这上班的第一分钟,就已经把血压拉到了飙升。
“位置呢?靠近哪里?”
有一些无奈,不!应该直接单刀直入,讲重点呀!
欠酒直勾勾眼神,凝视着那位血族,这下那位好像也不墨迹,呲溜溜地从身后背着的那个背篓里,取出了一张。
原来其早就已经准备,从画好的图画中取出了一张。
一下子,欠酒松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