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燥热,难受得不行,他从来没觉得渊澄睡相差,难道脑子混账了,连习性也变了么

  隅胡乱想,正欲把人推开,忽地全身僵住。

  那贴着腿侧硬邦邦的不时还颤下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片刻后他浑身的燥热下爆炸,立刻冒出层细汗。

  隅猛地掀开棉被挺身坐起,再是看,这家伙丝毫不为所扰,好生睡得香。

  他手脚并用,把将人掀开两尺远。不出意外,此人烂泥似的,半分动静都没有。

  隅前夜睡得不好,导致他次日看渊澄的眼神充满怨气,这当还带着审视的目光。

  他在想,个人变傻了,是否还懂得欲望这回事

  于是到了第三天夜里,屋里亮着灯,隅迟迟没睡,靠在床头有眼没眼地看书。

  他再度怀疑此人就是装傻。消失许久的念头像雨后春笋,发不可收拾。

  他不时觑眼渊澄,看着他眼皮打架,呼吸渐重,没多久便会了周公。

  隅寻思着要不要去质问张大仙是否给了他剂假毒。

  正不经意瞥了眼渊澄打算吹灭油灯,突然看见他脸庞两边两道鼻血蜿蜒而下。

  隅心头惊,猛力推醒他,疾言厉叱道,“你什么毛病!”

  渊澄两眼朦胧,恍若梦深未醒,撑坐起,口齿不清喃喃,“怎么了…”

  “鼻子,脸上!”隅瞪着他没好气,拿手指了指。

  渊澄抹了把脸,手上染红,讷讷道,“鼻血…”

  隅下床躲开,嫌弃不已,“躺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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