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死了我和武曲咋办啊”

  发自肺腑的痛哭真可谓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他两只手助地乱抓通,忽然好像床上的人微不可见地抖了下,曲呆,哭声止住,吸吸鼻子,转头六神主地问连齐,“他刚才动了,是不是没死啊”

  连齐扭头没搭理他。

  曲扁着嘴,伸出根手指,放隅鼻下探气息,只见他耷拉的嘴裂开,激动得冒鼻涕泡,冲连齐喊,“他还有气呢,他还有救,快请大夫啊!”

  连齐看着别处仿若不闻,可把曲急坏了,踉踉跄跄跑到他面前,表情悲惨得吼道,“我主子没死,你赶紧叫大夫,求你了!”

  连齐手掌撸脸,嫌弃得白他眼,“本来没死,你嗓门再大些,或许会被你吵死。”

  曲眨眨眼明白过来,满脸是泪笑起来,“原来没死啊,王爷干嘛骗我。”说着他转身向床榻走。

  连齐叫住曲,“哎,他需要静养,自有大夫照顾他,你在这没用,走吧。”

  曲停下脚步想,自己确实没有贴身伺候人的经验,还是王府派人照顾更好,于是深深看主子眼,跟随连齐离开小筑。

  被顿盐水‘伺候’,隅不是习武之人,尽力扛了两天,只能昏死过去。

  壮汉据实回禀,说此人的嘴像被熔铁焊死了撬不开,开始哼哼唧唧却不喊痛,到后来跟个死人样眼也不眨了,再折磨下去估计得交代在那。

  渊澄也便作罢,真把人弄死,更问不出什么。

  隅孤身养伤半月,步未出小筑。

  多日没见武曲,深觉想念。想归想,但不能因为这种小事招惹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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