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议,连串的推测模棱两可,似是而非,又似非而是,

  “暂且假设他真是家小少爷,那他确实胆识过人,明知你忌讳姓,他却不改,堂而皇之地接近你。”

  这话让渊澄眸光骤然凌厉,“论心机,你我或都自愧不如,若非姓,我不定会注意到他。”

  曲同音呆了会,心陡然生畏,

  他下意识地认同了渊澄的推测,

  “为何他迟迟未对你下手,还是察觉你识破他的身份而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渊澄悄叹记,顿了下,“他得先救他的爹娘。”

  这句话仿佛给了曲同音当头棒,将他震懵住,“你、你说什么大人……”

  “大人没死,”渊澄不知为何,笑得十分惨然,“还有血诏上的几个,并未被我杀绝。”

  曲同音彻底惊呆,两眼发直望着渊澄,“他们、现在何处”

  宫门口车辇静候多时。

  “刑部大牢。”

  渊澄丢下四个字,头也不回踏上车驾。

  车轮声渐远。

  阵寒风拂面,曲同音情不自禁地直哆嗦。

  他终于缓过心绪,狠狠闭眼扇了自己耳光。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他恍然发现,今日竟未曾见,向寸步不离王爷的连齐。

  第39章

  冷夜垠,江舟烛火摇曳,星星点点。

  谢晚成离舟上岸,沿江悠悠慢步。

  夜路愈黑,人声悄寂。

  他稍顿了下脚步,眼睛往后瞥,声勾起嘴角,忽地运气提步,树影疾退,冷风呼驰。

  身后十丈外尾随之人紧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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