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请恕鱼奴不能随您去示剑山了,之事,徒儿实在难安。”

  白雪音收起礼单,感叹“不知不觉,你长大了,我总觉得你还是我在月山初见的小丫头呢!”白雪音感叹:“真是逝者如斯不舍昼夜,你离开度月山四年了,我记得你那时说,想看看梁州城的繁华,如今看也看了,离家这么久,想不想家。”

  鱼奴想过度月山的雪、想过月河、想过山林间的飞禽走兽,却唯独不想“家”,她哪来的家呢?是以白雪音说起带她回度月山事,她并不言语。她还有事没有办完,怎能离开梁州?

  “之事,你还是不要管了,当年阿越之事,我就劝过你,人生聚散,莫要执着。”白雪音叹道。

  “师父,其实我这几年,颇多疑问,有时想来,与己何干,因此,许多事便都不了了之,可是,我又很不甘心,我身边的人,都在离我而去,阿越、林江、金环、、皎娘,还有这坊子里来来去去的人”鱼奴说道,她心里是悲凉的。

  “你为什么不觉得是你离他们而去呢,也许你们本就不是路人,各奔前程而已。”白雪音说道。

  师父总是这样,好像没了谁都可以,阿越在红情坊这么多年,她也是句走便走了。恐怕我也是样,除了示剑山庄那几位,师父谁也不放在心上。

  “师父,我定要找到,她对我有救命之恩,师父不也说救命之恩是大恩,所以才对鱼奴这样好,这样抬举鱼奴,我也是样的,人非草木孰能情,她帮了我许多,虽然有时礼,但她本性并不坏,我不相信她会做那些事,或是,事出有因?”鱼奴看着白雪音神变化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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