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也未可知啊,白姑姑知道印玺在自己手,那之后,鱼奴对自己便百般示好,若是白姑姑之故,鱼奴和自然袒护。是啊,她们本来就是伙的,呵呵~

  “这件事,我不会再追究,那东西,藏着,点用都没有,你最好收敛,不要再有下次!”莫七警告道。

  转眼到了三月下旬。

  傍晚,阿越悄悄从王府出来,路上买了香烛纸钱,僻静处烧着纸钱。还未来得及好好祭奠她。

  “姐姐,姐姐。”

  阿越回头张望,是个小乞儿,好像见过,她冲自己招手:“姐姐,我认得你。”这是那日杨絮桥畔的小乞儿。

  “姐姐给谁烧钱纸呀?”小乞儿问道,阿越叹息,眼泪夺眶而出。

  “那位宋姐姐可没死,姐姐倒不好说。”小乞儿说道,很是惆怅的样子,她那晚从外头回来,见不在,便各屋寻她,不会那个宋姐姐便来了,谁知她刚进来,便有人闯入,将她绑了。小乞儿个子小,赶紧藏在院子水缸里,才没被发现。

  她眼瞧着受了伤,又眼瞧着宋姐姐被人带走。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前几日见到莫七从将军府出来,便路追着,谁知连面都没见到。便在肃王府外守着。

  守了好些日子。没想到瞧见了这位在杨絮桥见过的姐姐。

  阿越听闻此讯,又是高兴,又是担忧,当晚便尾随尹凤客到了泾国公府的别院。

  悄悄潜入院。躲在暗处观望,院子里三个人,都是高手,且是闽沙岛的人,我若贸然出手,会不会坏事啊?也不知鱼奴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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