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红了脸,他也只与这般近亲。心紧张,又有些高兴。
他将抱到床边,便要放下,死拽着不松开,直望着他:“张夜阑,你喜欢谁啊,你刚才说只娶喜欢的?”
“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你而已。”四儿握着她的手,满目柔情。
“什么时候?为什么?”调皮的笑着望着他。
四儿时不知如何回答,他坐在床边,钻到他怀里,逗他:“说嘛,说嘛!”
张夜阑也不知道什么时、为什么喜欢她,情不知所起,往而深。
喜欢她的笑,喜欢她的干脆,喜欢她的拘束,喜欢她,太多太多,说也说不完!也说不清楚,大约就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之感!
往日种种浮现,仰起脸,望着他,听他说着话,张夜阑真好!
她依恋的眷在他怀。听着他倾诉别离后的思念,以为躲在泾溪山能忘记她,可是爱个人,让人忘了所有,见到她,眼睛就离不开,心思只系在她的悲喜上,觉得天太短;见不到她,便心神不定,思念非常,觉得天太长,怎么还没回到她身旁。
纵使她伤了自己,只要她个笑,便又将切了去痕。
“张夜阑!”轻唤。
“嗯。”四儿话没说完,扒着他的脖子,扬起脸,轻啄了下他的嘴唇。
煞时红了脸,轻声道:“这是我的答复。”
说着羞的要挣脱他怀抱,四儿紧紧抱住,吻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