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平脸色苍白,喝了一些茶,镇定想起孙琪花常常叮嘱他“要是有身体异样,一定要去正规医院看病,没有什么好拖的,越拖越不利。”于是他还是去医院找医生看了。
医生说他这次不仅被烈酒喝出急性肠胃炎而且还喝出急性混合痔疮大发作。让云平先看好肠胃炎后再来割痔疮。
云平一边在挂盐水,一边心想:真倒霉。云清哥天天喝酒都没事而自己喝一次就醉一次还喝出这个那个病来,连痔疮也喝出来了。
于是,发誓永远不再碰酒。云平说到做到,因为一次次病痛折磨让他不得不记住“酒”可以消遣也能伤身甚至杀人。他又痴想到“大家常说酒色杀人,那意思是说‘酒’和‘色’一样都是不好的东西。那为什么还那么多人倒在酒色之下?”因为云平至今还没有碰过女人,当然也不知道“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内涵。
自从云平发誓烟酒不碰,在公安部门单位里基本上也没有跟同事聚会过。这样使得云平有点不太合群。这也让云平呆得有些不爽。除了上班外,就自己看书。当然,他也会想橼芳和琪花姑姑。毕竟,她们是最懂他的人。
也许出于害羞,云平并没有按医生说的去医院割痔疮,他每天都特别害怕上厕所。每天解一次大便,其实是很好的生理习惯。总没有听说,哪位正常人,只吃进不拉出的。
因为每天上厕所都要看见便血,还特别痛苦。几次做梦都想问孙琪花姑姑或者橼芳有没有用中医药吃了痔疮就消失的。他梦中还常常梦见那癞头和尚嘲笑他“自作孽。活该。”气得云平梦醒后,依然破口大骂:“没有仁心的秃驴。”
云平自己亲自体验,可知病人是多么痛苦的,那些被病魔缠身的绝症患者的痛苦是无法想象的。那些悬壶济世以救病救命为天职的医生和医药研究科学家看是平凡却是多么的伟大和令人钦佩的。
云平去不了大城市榕城,留在茶县的公安部门工作赫威威的,马大婶觉得还是可以的,至少也是在城市里。小城市虽然没有大城市那样气派,但城市的基本功能还是俱全的,就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一样。当然,能去大城市那是最好的。
不过,有一家人对于云平没有飞出茶县的山窝在偷偷地开心,他们是芳儿的家人,全家都跟拣了一块宝那样开心快乐。
只要云平不踏出茶县,芳儿爸妈就有信心抓住云平。
当然,能端上铁饭碗这是杨家族人的骄傲,何况云平端的还是威武雄壮的人民警察的饭碗。无论认识还是不认识的杨家族人,茶余饭后都以仰慕之情称赞云平。包括小乔和阿兰对云平也是赞不绝口。生意人看起来风光荣耀,其中的心惊肉跳只有生意人自己知道。
当然,云平对于警察工作谈不上特别喜欢,但也不排斥。特别是在为守护一方人民的生命财产缉凶拿办时,毫不犹豫。
但是,云平向往大城市的生活。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花园式的教学楼,宾馆般的大医院,彻夜通明的宽敞街区。这些是云平从小就向往的生活环境。当然,年轻人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大城市也是绝大多数年轻人向往的诗和远方的地方。因此,云平的追求不算过分,毕竟都市是社会文明的摇篮。
对于云平每天坐在巡警车穿梭在茶县狭窄的大街小巷,马大婶以及芳儿家人、石头、牛儿、小豆等亲戚朋友们特别光荣,脸上就跟镀了一层金似的闪闪发光。其实,警察是很辛苦的。不仅白天要巡逻,夜里也要巡逻。痔疮便血的人特别怕久坐,但巡警工作又是长时间的坐车巡逻,一天工作下来,云平特别难受甚至苦不堪言。虽然云平也略懂中医,知道痔疮属于瘀症,要用破瘀散解的药。但孙琪花曾常教导云平,药不可乱用。盲目使药就同江湖骗子没有区别。所以,云平只得天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