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大鱼儿多。这是客观规律。云东对阿兰说:“我们奋斗拼搏这么多年的面料生意平台不能学惯根他们那样随意丢弃。人生有顺境也有逆境,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么多年来,我们在面料生意事业上一路磕磕碰碰,每当遇到坎坷时,我们咬紧牙关挺过后就会迎来一片天空。如果放弃了,再想重来就更加艰难了。很明显现在我们又碰上了人生奋斗事业上的坎,大鹏城的面料市场还是太小了,那我去喜羊城面料市场看看,虽然老客户提供的消息可靠,毕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那是,近在咫尺的喜羊城云东和阿兰都没有去过。于是,阿兰就叫云东去看看。云东立马起身买了一张车票去了喜羊城的面料市场。不看不知道,原来喜羊城面料市场规模真的这么大,整个市场规模跟江南城面料市场不分伯仲。难怪茶县那么多老乡都来喜羊城面料市场做生意。最让云东意外的是在逛喜羊城面料市场时居然碰见了张鑫,才知道张鑫也在喜羊城面料市场做面料生意。于是这些年都不知道张鑫去哪里的迷终于解开了。
菊花赶紧沏茶给云东,边笑道:“阿东,当初我和张鑫得知你变卖家产去大鹏城发展,深为你和阿兰的奋斗精神敬佩不已。阿鑫说,茶镇以及茶县都是穷山沟,怎么蹦也蹦不出名堂来。阿鑫喜欢到处跑,在茶县认识几个在喜羊城面料市场做生意的朋友赚了很多钱。于是,我们也变卖了房子决定去喜羊城闯一闯。”
菊花跟云东聊了很多喜羊城面料市场的行情走势。又说她已经在喜羊城买了店面和房子。如果云东愿意来喜羊城做面料生意,就和阿鑫的弟弟合伙做。
回到大鹏城,云东对阿兰说了今天菊花的一番话。
阿兰道:“看来张鑫是发大财了。我们老客户都说,喜羊城面料市场的店铺比大鹏城贵很多。阿鑫在喜羊城既买了店铺又买了房子,这不是一般生意人能拿得出手的实力。你看了,喜羊城面料市场比大鹏城大很多很多,你不是常常说江南城面料市场大,发展平台就大,只是我怕冷才没有去,而这边的喜羊城面料市场发展平台居然这么大,我们在大鹏城这些年来也没有去注意,河大鱼多,有这么好机会,我们当然要去喜羊城闯。”
云东接声道:“这不能怪我们,平台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就像云平身处在世界第一大面料交易市场江南城里,而且还跟我们做过几年面料生意,但他依然只能眼睁睁地远远看着人家在江南城面料市场上风风火火地发展。我也知道云平心里肯定不好受,但又能怎么样呢?做生意要本钱,要平台,也要胆量,更需要团结一心的家庭团队。”
至少大鹏城是我们起家发迹的福地。只是张鑫说他弟弟赌博上瘾,在家里欠了许多债,被罗碟子逼得走投无路,无奈才把家里的中巴车卖了跑到喜羊城面料市场来投靠哥嫂。这个罗碟子,上次我回去买房子时,和橼芳父亲去了他家一趟,就知道他已经是茶镇的社会毒瘤,必定会给茶镇乃至茶县社会带来无穷祸患。要是云平在茶县公安局里工作就好。
张鑫于心不忍,就拿出钱给他弟弟和弟媳两人在喜羊城面料市场卖布。在张鑫和菊花的帮助下,很快两夫妻赚钱了。有钱了,张鑫弟弟又开始赌博,他弟媳忍无可忍就离婚了。”
阿兰啐了一口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怪不得茶镇人会给他弟弟起外号作张玩世,那张鑫不出手帮忙吗?”
云东道:“菊花说宁可给点钱也不能让他的小叔叔合伙进来。人穷不怕,但人要是堕落了真的无药可救。并且赌博就跟吸毒传染病一样不仅害人也害己。张鑫知道菊花的意思,刚好我们想去喜羊城,就叫他弟弟和我们合伙做布生意。”
阿兰道:“张鑫和菊花真会打算盘,就不怕张玩世把我们给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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