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也有些担忧,这也是没有办法。只能明天看货有没有到再说了。不管怎么样,张鑫和菊花就在喜羊城。
云东惴惴不安躺了一夜,第二天起床牙都没刷就跑到喜羊城托运部问货到了没有。
当看到自己的货妥妥地躺在托运部时,云东一颗悬起的心总算平静下来了。不过,依他和张玩世相处的了解,云东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阿兰笑道:“货都到手了。哪里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云东捎头道:“是呀,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就跟一触大战前,静悄悄的那样子。”
阿兰笑道:“算了吧。别疑神疑鬼的,既然不放心,要么明天你去江南城吧。”
“嗯,还是我自己去才踏实。”
七天假期还没有过完。云东依依不舍地和阿兰说道别。
回到江南城面料市场的旅馆里,没有看到张玩世。云东心里嘀咕着,只得去东区自己熟悉的有交易过的花布郑老板门市部去灵行情。
郑老板见到云东喜笑颜开道:“老杨,你上来了。我们怕张玩世不老实,不敢给他发太多货哩。”
云东笑道:“老郑你两夫妻的胆子也太小了。我杨云东从来都不欠账,你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正儿八经地大把赚钱你还不开心吗?”
郑老板笑道:“有钱赚,当然高兴了。只是要看跟谁做生意呀。如果是你云东来发货就是欠账我们也不怕。”
云东看了看郑老板挂在门市的样布,大喜道:“噢,老郑,你也做这种花布了。”
“对呀,这几天张玩世都在我这里发这花布,生意好得很呢。”
郑老板边说边把这几天张玩世发货的货单拿出来给云东过目。
“你看,这里都是张玩世签的名子,加起来已经有十万块的欠款了。”
云东大惊道:“什么?张玩世没有付钱给你吗?”
“没有啊。他说你回来付。”
“不好,不好。”云东连连叫道。他意识到坏事了。立马打电话给张玩世,对方手机无人接听。
云东赶紧打电话给张鑫和菊花,把情况通报了他们。并打电话把阿兰骂了一顿道:“都说不要给张玩世汇钱,你硬要让我转账给他。现在出大事了。”
阿兰反骂道:“废话。你这么有先见之明,怎么不打电话和江南城面料市场上的老板确认一下呢?”
云东驳斥道:“我又不知道是哪家老板发的货,现在骗子多,哪能随随便便跟陌生人打电话汇钱呢?”
阿兰懒得跟云东理论,直接把电话挂了,但阿兰明白事态不妙。她想:云东在喜羊城呆的几天时间里,前前后后也给张玩世汇了有十万块。本身今年就没有赚钱,这无缘无故被骗了十万块还欠了十万债,就是二十万了,这损失惨重。除了经济损失外,张玩世一定是把钱拿去赌博了。万一出人命,那会不会牵累了自己家呢?
危机,危机。有危也有机。这就是大中华汉字文化的博大精深的智慧。在阿兰的心里,起初来喜羊城跟张玩世合伙做面料生意,是万不得已之举。现在已经熟悉了喜羊城的面料市场,自己也拉到大客户了,张玩世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最关键的是张玩世是社会毒瘤。张鑫夫妻俩都管不好的社会渣子,怎么可能跟云东会学好起来呢?赌徒不仅害人害己,也害社会。阿兰做梦都想把张玩世一脚踢开。现在好机会来了,趁这个机会把张玩世甩开,那张鑫夫妻俩也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于是阿兰抓住机会,即刻到张鑫和菊花的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