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的押韵味,真是我见过的旷古才女。”

云平道:“是呀。木子笺年轻时就是朝廷公认的才貌双全的诗词奇女。要是国家没有被外敌侵犯,木子笺一定会在诗词上再放光彩。而她的木氏家族也是朝廷显赫望族。何至沦落到如此凄惨晚年?”

青儿道:“木子笺现在很思念她死去的家人。看得出来,她内心深处非常的孤独和憔悴。”

白梦贞道:“这是人之常情。如此大的家庭变故,一般的人都很难挺过来。可以看出木子笺的内心还是非常强大的。”

青儿道:“不过,她说郭槐很照顾她。经常给她送米粮以及锦绸衣物。”

云平道:“木子笺能和郭槐保持距离,这样很好。”

青儿:“不过,木子笺说现在很矛盾。”

白梦贞道:“怎么了?”

“她说,郭槐跟她求亲了。”

云平急道:“青儿快告诉木子笺,万万不可接受郭槐,他完全是在虚情假意。”

青儿两眼定睛直愣着瞅云平,又拿手背摸云平的额头,脸却朝着白梦贞道:“姐姐,没有发热呀。”

云平赶紧整束衣领道:“青儿,你这是干什么呀?”

青儿眨眨眼睛道:“不干什么,为何一说起木子笺,你总是那么地在乎和紧张呢?”

“瞎说。”

白梦贞道:“青儿,云平哥这也是恻隐之心嘛。”

“姐姐,你不是常常说,‘善良是对的,但也要有底线。’云平哥这样毫无顾忌地在乎人家木子笺,是不是过线了?”

云平急道:“我跟妹妹朝夕相伴形影相随,寸步不离,而同木子笺素不相识,青儿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青儿当仁不让道:“你既然没有那心,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分明就是做贼心虚才这样。”

“你…”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吧。”

白梦贞抓起云平的手道:“云平哥,青儿的话也不是全无道理。我们可以关心木子笺,但她也是一个中老年妇女。她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力,我们就不要去在这方面过多干涉人家了。”

云平思忖道:“妹妹说的是。每个成年人都有自己选择人生路的权力。我们一心向善,但善良也要有边界。太过了,就干涉人家的生活自由。我听妹妹的。”

青儿笑道:“嗯,这样才对嘛。我会经常去看木子笺的,她若真遇上生活困难,我们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到时自然就会出手帮忙。”

白梦贞笑道:“青儿说的是。我们都要一心向善,但善良也要注意分寸。”

那边,石斛、豆瓣、牛黄、狗宝、马鬃,五兄弟在调桌安椅,端上热腾腾的饭菜。

青儿笑道:“姐姐,平哥,快吃饭吧。”

云平笑道:“嗯。我肚子正饿得呱呱叫。妹妹快坐下来吃。”

在千鹤山草木丛中,癞头和尚盘膝而坐,动用神功,法眼探索,见几缕黑烟径入丞相霍府。于是,绰起九环锡杖和紫金钵盂,急匆匆赶往霍丞相府收妖除魔。

春暖花开,江南城家家户户几乎都赶着门外赏花沐浴春天和煦的阳光。

不过,几家欢喜几家愁。世事无常,病来山倒。霍齐丞相的儿子霍海的儿子霍青,却染上风寒,病在家中,一直没有好起来,并且病情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古怪。令霍齐丞相和霍海一家上上下下愁云满目,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霍齐只霍海这么一个儿子,其他都是女儿。而霍海也只有霍青一个公子,其他都是千金。要是霍青就此归西,那岂不是断了霍家根?这样他霍齐既富可敌国又位高权重,还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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