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口气概括完,粗暴又直接,思考的余地都没留半分。等回味过来,又没忍住红了眼睛,只能倔强地别开身子装作若其事。

  拍拍她的背,夏津识相地先走步,留出空间供两人说话。

  白天的桉树林不仅幽暗,气温也稍低些,没什么人愿意经过,李楠收敛起平时的大大咧咧,四下留意才轻声哄起来:“哭吧,没事。”

  到底是在学校,胡馨仪克制地哭了会儿,仍觉得难受:“你知道吗?今年回爷爷家过年,我才发现原来那个女人是爸爸的初恋。”

  纵使平日再处变不惊,李楠也只是个普通的高生,这么狗血离奇的事也是第次听,思绪由此被打得团糟。

  胡馨仪很要强,本意也不是想要讨什么安慰,只是字句把这两个月积压的心事托出:“我开始真的想要和赵望和平相处的,只是知道了这件事之后就再也没办法大度了。”

  “你说我们究竟只是法律上的姐妹,还是法律也抹不去的血缘至亲?”

  同近两年,李楠第次见胡馨仪这般模样,他心疼又措,找尽词语安慰:“别多想,你只是你,不必做谁的附属。”

  胡馨仪:“如果不是真的,那为什么妈妈再也不愿意见爸爸,电话也不接,我也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大概是近乡情怯,般这种时机都应该说点好话哄哄,诸如“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之类的,然而李楠翻来覆去的几句话语气实在太过认真,胡馨仪撑了会儿,还是没忍住扑哧笑出声:“你真的好笨啊!”

  “那……只做你的笨蛋亲亲男朋友?”

  她觉得自己没救了,这么傻的话竟然还听出几分甜蜜:“笨死了!”

  第19章

  不知道李楠是如何安慰的,反正夏津再见到胡馨仪时,那人已经看不出大情绪了,又笑吟吟地找她说起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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