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秀?”
“对啊!我们当要么四肢僵硬要么五音不全,唱啊跳啊是不太可能,走秀真的是最简单的了,而且也没人比我们更有优势了,你说是不是?”
四肢不勤又五音不全的夏津被她绕了进去,但仔细想,又确实是这个道理。
见人仍懵懵懂懂,万芷兰拍拍她的肩膀:“我来就是告知你声,必须全都得上啊,不准推脱!”
全员都参加,夏津断不会搞特殊,但她最近确实忙,便只能多求通融:“我最近要准备比赛,排练的话不可能每次都到位,你介意吗?”
“没事,排练的事不着急。”万芷兰给她下了剂强心针,“校庆是六月末,我安排好再通知你啊。”
“好。”
“那就说好了,我要赶去上体育,先走了,拜拜!”
代办事录又添项,夏津叹了口气,抱着笔记本继续往教室走。
还没走几步,眼前又出现个人挡住去路,她视线顺着往上移,就看见了张笑脸。
是那天的体育生,蒋鸣山。
同时间,夏津想到了陈惟之前的提醒,语气也不自觉冷了下来:“同学,有事吗?”
蒋鸣山的笑容瞬间咧得更大些,他本身就黑,这样笑又傻又怪,夏津赶紧移开了双眼。
蒋鸣山:“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
“啊,没关系。”
他似乎完全不会看眼,继续道:“春游回来那天不小心撞到你的人是我,你记起来了吗?”
不知如何作答,夏津认命般地“嗯”了声,后知后觉自己可能被梁煊传染了。
“当时你没让我负责……啊不,赔偿,回去之后我总感觉心里不太好受,跟个朋友拿了你的微信准备认真道个歉的,不过你没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