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行,”年轻护士坚定拒绝,“实事求是,上百你也是体重不达标,必须得增重。”
要求落空,夏津有些泄气,退到旁穿鞋,紧接着梁煊站到她刚才站过的地方,似乎还笑了声。
是嘲笑吗?
“186,68。”
她悠悠往上瞧,视线却扑了个空,梁煊已经绕过她大步离开了。
那次生日过后,两人的关系有了点点变化,主要表现为不再是夏津个人犯傻,梁煊有时会主动说两句,虽然频率不高,但十分难得。
夏津偶尔失控,但绝大部分时候自持理智,不会轻易被冲昏头脑。
相反,每每想起那天说的话,她都觉得自己疯了,层户纸岌岌可危,她也因此学会了克制。
比如此刻望着梁煊远去的背影,终究还是选择不去跟随。
陆续下楼的人越来越多,她整理好思绪,刻不再磨蹭,个接个检查完便开始等待胡馨仪,两人说好要去天台录像。
等待时间有些漫长,事可做,夏津便掏出演讲稿仔细地看了起来。
稿子很长,她才理了三分之,今天只是录个视频看看成效。
不知不觉,她就走到了艺术楼后头的关山樱木林。
天气暖和,满树的花都开尽了,风扫,粉的花瓣落得满地都是。
握着四页纸,挥去新旧混在起花瓣,夏津在处石凳坐下。
句子有些拗口,她逐字逐字理顺了才开始记忆。
远处走来道身影,踩着落叶发出清脆的“咯吱”声,来人最后在眼前停下。
抬头,就见王穆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夏津,我有话跟你说。”
语气不善,她不想搭理,便挥了挥稿子:“我现在没空,下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