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洗澡巾被辛巴咬坏了,刚从超市回来,就正撞上这副场景。
他艰难地开口,嗓子如绷紧了般:“夏津?”
哭声断了下,夏津从膝盖抬头看了他眼,没答,脸又埋回去,但抽泣的声音止了不少。
梁煊不再继续言语,挑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安静等她哭完。
不知过了多久,夏津敛起情绪,复而转身直勾勾盯着他,哑着嗓子爆发:“这里我先占了,你能不能走开?”
梁煊立即皱眉,不知是错愕还是觉得理,反正她永远也看不懂。
他只是执着于那句话:“你怎么了?”
“我怎么样跟你有关系吗?”
记忆里从未见过她话带刺,梁煊眉头蹙得更深,疑惑不减反增。
看着他上前,夏津便后退,逼问:“为什么啊?梁煊……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泪水又开始淌下来,“那些没来得及说的话,是想警告我不要再喜欢你吗?”
“明明说不喜欢我的是你,说没关系的是你,这几天的关心又代表什么?扇巴掌前先给点糖吃?”
“那我先说,我不喜欢你了……”
“下个月这边也会搬,你开心了吗!”
“你能不能……”
“不能!”
购物袋被扔到地上,梁煊手掌扣住她的肩,脸冷得能将人杀死:“不管你要说什么,我的答案是不能!”
夏津大脑宕机了秒,火速推开他,甚至用上了蛮力:“放开我!”
僵持不下,梁煊垂手,直接低头与她平视,另只手帮她擦去眼泪,语气沉降下来:“没有要来看你的笑话,也不是要说那些话,所有关心都发自本心。”
从说出第句话开始夏津早已没有理智可言,而现在短短几句回答更是超出了她目前的认知范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