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举动只是在往摄政王的怒火上面浇油,“息怒息怒,你们只会说这句么?不是说楼家近期的举动只有设围截杀那个被白河水君庇佑的凡人么?攻占了花都衙门是怎么回事,就没有人来和我说说?!”
回答他的依旧是整齐划的“殿下息怒。”
摄政王给他们的回答是将整张桌子向着下属们掀了过去。
站在边的老太监终于上前,劝道:“殿下,您这样会吓到小陛下啊。”
这才意识到的摄政王赶紧回过头,华国的女皇陛下端坐在边的龙椅上,迷惑不解地虚虚合拢手指。
她刚才摆在桌子上的两个和成人拳头样大的宝珠跟着桌子起飞走了。
除此之外,她看起来点事情都没有。
摄政王终于将怒火按捺下去,虽然面还是片铁青,总比之前眼睛冒火的模样好多了,他坐下,问道:“梁启青呢?”
“梁大人……”说话的人低着头,“梁大人没有任何消息。”
没有任何消息,没有比这更不好的消息了。
“人是活着,死了,被抓了,叛变了,怎么可能没有消息,就没有派探子去査吗?!”
“回殿下,那片区域被楼家的人看守起来,我们的探子……进不去。”
“废物!”摄政王简直想要再找点什么东西给砸下去,问题是桌子已经被他掀了,现在他总不能将自己的座椅也给扔下去,“天天拿着那么多的俸禄,却什么事情也办不成,朝廷养你们是做什么?”
“臣等惶恐。”
又是整齐划的套词,摄政王没有从他们的语气听到丝毫的惶恐来。
对啊,对于现在只剩下两个人的大夏皇室,还有什么惶恐的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