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什么的……也算不上。

  回忆起那次自己被送去思过崖关了个月的禁闭,小白河不由地抖了抖。

  他的害怕被掌门和季镰看在眼里。

  天道五百年前的掌门,道号为南味子,季镰目前的功课不过是通读道家经典,以及紫衣道人会在他泡药水时候在旁的侃侃而谈,从天说到地理,各种历史典故在老道足够催眠的声音被道来。

  最近紫衣道人和他说的重点内容是关于道和派变迁历史和武术流派,擅长符篆的天道偶尔提两句,也是说某某符如何对付,至于别派掌门,还是死了的掌门,是断断不会提的。

  所以季镰也不知道,虽然南味子在平民凡人之名声不显,却是时至今日,所有人也承认的,天道最善谋划的位掌门,正是在他的带领下,天道成为足够和大巫天宫相抗的庞然大物。

  这些似乎和青年没有什么关系,他现在满眼都是小小的余礼白。

  害怕?被惩罚过吗?

  教育小孩当然是需要惩罚的,只有这样才能让没有常识的幼儿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做,哪些事情不能做,作为孤身带大弟弟的兄长季镰也有自己的教育之道,虽然他弟弟在诡异的方面走了弯路,但其他部分,裴吉直都做得很好。

  可是他见到小小的余礼白害怕的模样,心还是情不自禁涌现出股愤怒来。

  这种目的不明的人有什么资格教育余礼白,真希望有多远滚多远。

  季镰望着那眼神意味不明的南味子,有心要去打他拳,却又记得自己之前接触到人时变幻的场景,不好动手。

  “修行路不畅,只是你不努力而已,今日的功课再加倍,要是再让我看到你捣鼓这些歪门邪道,思过崖目前人,你可以再去住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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