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洛笙心疼的揉了揉画月脑袋,看着鬣嗷骄傲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这只藏獒受不得颠簸,一路上都忍着没动脚,现在停下了,正公报私仇!
“这里就是宏德太子当年侵占的田地,拢共就这么大,这几年来靠它也没挣几个银子!”
谢正冷冷的跟过来,指着这块地无比后悔。
“笙儿!大伯真没有谋反的意思!大伯也没那个胆子!”
“这块地当时大理寺卿王鹤岩要烧毁,当时可还有好多庄稼,大伯是心疼那些农户,这才设计从王鹤岩手里要过来。”
“我烧毁了一部分,藏了一部分,正好王鹤岩要告老还乡无人检查,我便顺理成章的留下了!”
谢正在谢洛笙耳边不断解释,谢洛笙摸着已经长成的麦子,冷声问道:“当年宏德太子遇刺,你在哪?”
谢正没好气的扯下麦子,“当初我只是刚中举的小官,太子赈灾哪有我去的份!”
“宏德太子的案子我根本不敢问,就这么一块地,非要把我说成宏德太子的余孽,我可不认!”
谢洛笙凉薄的看了他一眼,沉声道:“地窖在哪?”
“当年被翻出兵器的地窖,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