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无穷了。”皇帝有些忧心地捏了捏眉心。

宫云朔不语,天牢虽牢不可破,可事情都有万一,好不容易抓住的楚滢儿,可不能再让她逃回去兴风作浪了。

“万一楚滢儿趁南玥老王病重,谋夺了王位,可就更加不妙了,以她的性子,必定会对卫国和北漠疯狂报复,搅动风云。”皇帝喝了口茶,接着说:“这天下依然是动荡不安呐,你们的小家又岂会稳固?不如早日查出楚滢儿的党羽,除去祸患,方得安宁。”

玉小霜叹了口气,人心不足,祸端难以根除啊!

皇帝听玉小霜叹气,怕他们二人推辞,又赶紧道:“朕念在你们是新婚燕尔,准你们互帮互助,一起执行任务,好了,跪安吧。”

两人憋了一肚子的话,离开了,皇帝吐着气,拿奏章当扇子扇了扇,这么冷的天,竟然说出了一身汗来。

储公公端上一碗银耳莲子羹来,皇帝一饮而尽。

储公公笑眯了眼儿:“这银耳莲子羹啊,往日老奴劝个十次,皇上才会喝一口,今日倒是……”

“话说多了。”其实吧,皇帝觉得他们俩好像也没说不愿意去,自己怎么就心虚,说了那么多呢?

玉小霜远离了皇宫,就开始口无遮拦了:“当皇帝可真辛苦,每天操劳国事不说,还日日担心有人行刺啊造反什么的,还要操心他国图谋不轨,有点力气还忙着煽动我们,真是,我们可没说不愿意啊,就不能省省力气?”

宫云朔听得直笑:“你比较乖,大概他说什么,你都听着,我每次跟他讨价还价做交易,他主要是防着我,怕我又趁机敲诈他。”

“哎?那你这次怎么没敲诈他,害我没看着好戏。”玉小霜问。

“我已经得到最大的好处了,决定以后都不敲诈他了。”宫云朔轻笑着说。

“什么什么?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告诉我吧。”玉小霜好奇,眼睛亮亮。

宫云朔点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子,笑得温暖:“就是这个呗。”

“出息!”玉小霜嘴上嗔道,心中却美着。

回到南宫家,家中正忙着布宴,这顿宴后,玉小霜的婚礼就算圆满结束了,二叔爷爷和几位叔叔们也得回族学了,五叔爷爷自然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南宫珏有些不舍,问爹爹南宫珝:“您是在孔方楼,还是会出京城?”

南宫珝温和地看着他道:“会出京城,你若还想在孔方楼中,可以去找银楼主。”

南宫珏没想到爹爹现在对他已经这般信任了,一双杏仁眼睁得圆圆的,看着自家爹爹。

南宫珝不是个反复无常的人,他一旦决定了,就会让南宫珏放手去飞,过他自己的人生。

南宫珏又踌躇了半晌,开口道:“爹爹,我想去隐门看看,可以吗?我想去看看……有没有我需要学习的内容,我想……变得更强。”

他没有说想去打听术法的事,之前玉小霜问他家中为何有术法类的书,他以为是爹爹爱好藏书,后来又问了白露,才知道,术法只有南玥术士亲传,没有什么书。

一是因为南玥不想术法流传出去,二是贸然学习可能会受到伤害,必须得有厉害的术士去指点教授。

南宫珏后来又找到那些书,一一看过,那些书都是手写的,却不是南宫珝自己的笔迹,很有可能是南宫珝的某个术法朋友写下来赠与他的。

可南宫珝从未提过有关术法的事,南宫珏觉得爹爹肯定有什么秘密,他不说,自己也不问。只是他对自己的情况有些好奇,想弄清楚,他怕爹爹会阻止,便撒了谎。

南宫珝微顿,看着南宫珏紧张期待的样子,阻拦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只是问:“谁与你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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