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进去,毛阿姨进去就行。

她故意来我这,借机找话问老头我肚子有什么异样。

老头检查了半天,皱眉,“我给你开点药,没什么大问题。”

我一听,这一开药,检查完还不就坐车回去了?现在还是早晨,还有一天时间,我要想办法拖延,我捂住肚子大叫一声,“哎呦,老伯,我真的很疼,麻烦你给我开点水挂好吧?我想应该是受凉了。”

老头一听我主动要求挂水,狐疑问我,“小子,这挂水也要对症下药,你之前有哪里不舒服?”

我还没说话,阿大一听来劲了,把昨夜我干司白玫的事仔细一字不漏的陈述了一遍,只看那老头不正经的朝我笑笑。

“这样折腾,不受凉才怪。那就挂点头孢吧。不过敏吧?”

一听老头同意给我挂水,我来希望了。挂水期间我可以装做睡觉,趁他们分神时,逮住机会再带张小曼逃跑。

以前因为有给自己拔针的经验,所以这点没问题。

刚才一路过来,我发现这里因为偏僻,草丛长有近一米高,如果经草丛逃跑,被抓住的概率就大大减小。

张小曼坐我旁边,那老头开始带我扎针,挂上后,我假装闭目。

胡子和阿大一开始并没有放松戒备,一直不时的在门口翘着二郎腿看着我们。

但半小时下来了,他们慢慢的就闲聊起来。而且司白玫的屋子里传来几声痛叫,阿达和胖子也是个色狗,直接冲了进去,就没出来。

也许他们觉得我在挂水,暂时跑不了,看我一直捂肚子直喊疼,所以对我慢慢放松了警惕。

只有那老头一直用浑浊的眼看着我,眼神透露着一丝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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