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老身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种事来,简直,简直无耻!”

刘大夫连忙高声大喊冤枉,有理有据地道:“老夫人冤枉啊,老夫人冤枉啊,小人这是花粉过敏,不是花柳啊,这是今日才长出来的,是今日才长出来的啊!”

“花粉过敏?”

又是过敏,今日已经被大夫人以这个理由忽悠过一次的宁国侯一点也不相信,反而更让他觉得这二人是传统好了,就用这一个借口来糊弄自己。

大夫人见状高喊冤枉,“老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见宁国侯依旧无动于衷,张尚书夫妇也满脸凝重,一声不吭。

大夫人干脆破罐子破摔,忽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宁国侯和刘大夫,声音尖锐:“侯爷,你看看你自己,看再看看他,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功勋之后宁国侯,一个只是会些岐黄之术的下人罢了,你真觉得我会看上他,还因为他而背叛你吗?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不得不说,大夫人番话说得极好。

完完全全进了宁国侯的心里,看着跪倒在尘埃中的刘大夫,宁国侯也觉得这种下人哪里都不能与自己相提并论。

心中犹疑之际,偏偏老夫人开口了,“那是谁?”

老夫人声音冷得想要结冰一般,“那那个奸夫是谁?谁将这脏病传给你的!”

边说还边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一锤!

事情被老夫人这一句又绕回来原点。

大夫人终于明了,这整个屋子里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清白。

她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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