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女伴的手都不敢摸了。但李二哥忙着和余晚声说话,裴溪亭忙着欣赏对面这台人体制冷机,其他人更是不敢往这里凑,根本没有人关心寿星的感受。

冯承倍感憋屈,笑着和宗随泱他们说了一句,随即起身拉着女伴去跳舞了。

音乐动感躁动,宗随泱觉得吵闹,起身离开了沙发。他推开角落的门,顺着长廊往前走,找到了一处小窗台,两侧用木架子裝摆花束,很多都是酒瓶插花。

黑色玻璃小桌上摆了一只蜡烛,一只香薰,一只玻璃花瓶,插的是紫色睡莲。

“这只香薰可以安神,我每次从飞机上下来后都会选择点一只。”裴溪亭倚靠在墙框上,晃了晃手里的蜡烛盒子,“要试试吗?”

宗随泱拉开椅子落座,不置可否。

裴溪亭于是走了进去,将紫色香薰上的保护套撕开放好,抖落火柴盒。

“嚓。”火星燃烧,映照出一双昳丽鲜活的眉眼,像玻璃瓶里的紫色睡莲,味道清淡,颜色却深邃。

宗随泱看着,说:“点根蜡烛吧。”

裴溪亭没有意见,顺手点燃了半只手臂高的蜡烛,将防风玻璃罩轻轻压下去。他自然地落座,说:“需要一份葡萄蛋糕吗?”

“我不喜欢吃甜品。”宗随泱说,“你随意。”

裴溪亭点开手机,向吧台要了一份葡萄蛋糕。旋即放下,说:“酒还喜欢吗?”

宗随泱品位着这句话,却因为裴溪亭明润的眼睛无法判定它是否是一语双关。他打算暂且不回答,反问说:“听说是你调出来的配方?”

“对,”裴溪亭说,“声哥很大方,不在意我报废他的东西。”

“很好喝。”宗随泱似乎有些好奇,“你的灵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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