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临那刻,他的精神以及肉体的欲望一同达到巅峰,手指难耐的攥着床单,快感如同海浪一遍遍冲刷到身体的每一处,就连角落也不放过。温檐再次弓起腰,嗓子逸出承受不住要到极致的呻吟,花穴猛然喷出一股水流,淅淅沥沥淌湿一大片床单,像失禁了一样。
迷乱中不知道按到哪里,带来滔天情欲的东西停的很突然,可高潮的快感还在反复横冲直撞。
温檐失力的瘫倒在床上,脑子一片空白。
他好困。
爽完后的慵懒感舒服到每一根手指,他缓到眼皮打架才想起来,屏幕还在录制。温檐轻叹口气,拔出含在穴口里的跳蛋,脱离身体的时候跳蛋杂着水声发出“啵唧”的脆响。
稍微剪辑一下,不露脸,掐头去尾凑够了快半个小时,他给W发过去。
快两点了,W还是秒回。
【W:没了吗?】
温檐腰还是软着的,手指绵绵使不上力气,指尖点着语音转文字,一字一喘气地回答。
【你敢买我就敢卖:没了,等作者更新吧。】
实在没力气了,再来也做不到啊,明天他还要上班。
其实他完全可以爽约,收了钱拉黑人,对面为了这种事而报警的话另论。但温檐道德底线有点高,总觉得收不该收的钱的话,不大安心。
温檐发完就躺回床上,虚虚往身上盖了层薄被,他眼皮强撑不下去了,合起后很快就陷入深睡。
月明星稀,长夜漫漫,于此同时远在市中心的傅翎只回了个好,就低头继续用手对着视频里粉色的,水流很多的花穴打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