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你、你说啥?!”

宁馥站着没动,“我服从安排。”

书记有点反应不过来,愣着神盯了宁馥半天,准备好的长篇大论全憋在肚子里,计划一被打乱嘴巴就也跟不上了,“啊,这,这挺好啊!那啥,你是怎么想的,说说?”

畜牧排可以算是图拉嘎旗农场给知青们分配的最艰苦的去处,要和本地的牧民一起负责整个农场的羊和马,经常一走就是半个月,走到哪就在哪扎个简易帐篷,风餐露宿的,没几个知青愿意去。

相比之下,宁馥目前在场站排的活计就要轻松许多,最脏最累的活也不过是种种土豆喂喂猪,平时主要做场站的通勤保障,帮着老乡们翻晒皮料,做些简单农活。

从场站排换到畜牧排,这可不是什么教人高兴的事。

如果宁馥的芯子里没换人,此时肯定已经开始抗议了因为高涵也在场站排,她原本是与心上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一调换,十天半月也别想碰上面。

人们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她怎么也得牢牢站住场站排这块好位置,好好和高涵培养感情不是?

书记就是怵她在场部闹起来,预备了软硬兼施的好几种方案。

宁馥却笑了。

只因就在她同意调动到畜牧排的瞬间,系统就给她增加了20积分。

她对书记道:“广阔天地,大有作为。最艰难的地方需要我,就要到最艰难的地方去。”

宁馥很清楚游戏的规则。面临的挑战越大,收获的回报就越高。

如果说和祖国谈恋爱就是她此次的任务,那么她就该到恋人需要她的地方去。

她现在可是一颗红心向祖国!

书记怔怔地瞧着宁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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