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目光中像是都含着隐晦深意。
蒋泽赋看着杨禾栀假意避开视线,欲盖弥彰地抚着衬衫的褶皱。
他缓缓凑近她,杨禾栀侧开脸。后脑勺散落的头发让他几乎立刻捕捉到了一股甜淡的栀子花香,应当是洗发水的香气。
女秘书的头发在上班时总是扎起来,她是真的害怕掉光,所以精心地养护着。发丝柔顺布满光泽,卷发洒在脑后,弥散空气中,是洁净而丰盈的气味。
……
“我可以再进一步吗?”
蒋泽赋看似很礼貌地跟她打了声招呼,却不准备等到拒绝的答案。
杨禾栀的脸颊简直像火一样要烧起来,她还没来得及回答
男人的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衬衫领口处,大手毫不犹疑地直接覆在她的左胸上,像握住要一整颗蜜桃,又带着不一样的滑腻触感。
杨禾栀的呼吸尚未平复,就被蒋泽赋直接推倒在病床上。
他随即俯身压上来,修长紧实的左腿撑地,右腿跨过身下人跪在病床外侧,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
更绵密的吻如潮水般接连不断落下来。
病房内温度适宜,散着舒缓的恒温冷气,杨禾栀却感觉自己要被男人抚摸的手烫化了。
蒋泽赋的手指灵活地搭上她的衬衫中间,将扣子一颗一颗地解了下来。
奶白的乳肉被包裹在浅色的胸罩里,两个肉团中间被挤压出一道极深的乳沟,像是亟待有人为它们挣开束缚,放肆采撷。
蒋泽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喉结重重滑滚。他睁着黑沉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秘书雪腻的胸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