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全然无情。

但若是让她做二爷的姨娘妾室,云莺一千一万个不愿意。

但若她不愿意,她放任二爷的靠近又算怎么回事儿?

故意吊着二爷玩么?

云莺一张脸红了青,青了白,一时间就如同打翻了七彩盘一样,好不诡异难看。

二爷早已娶妻,这情况她是早就知情的。可她一方面叫嚷着她不做妾室,一方面又纵容自己对二爷的感情肆意生长,姑息二爷对她的步步紧逼。

所以她究竟算什么?

又当又立么?

云莺惨白着一张脸到了后厨,与灶娘说了宴席的规格。

灶娘本还想问问她,这次给前边用什么酒水,可看云莺姑娘脸色煞白煞白的,再想想早起听来的闲话,好似说云莺姑娘昨夜醉酒,被二爷抱了回来。

灶娘就以为,云莺这是宿醉的后遗症。

她也不敢多耽搁云莺,只催促说,“姑娘您赶紧回房歇息吧。您若感觉身上不舒坦,稍后我煮一碗解酒汤,让人给你送过去。那解酒汤是我公公留下的老方子,对于宿醉后的身子不适也很管用。姑娘您且等着,我稍后就让人送去。”

灶娘具体说了什么,云莺也没听到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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