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常顺还嫌便宜占的不够多,还要让那些百姓偿还赋税,这不就把人逼到绝路上了么?
云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那是得告!不告是个死,告了许是还有一条生路,这换了谁,也得来衙门告上一状。
云莺又问二爷,“这常顺难不成还做了什么恶事?随雨刚才说去查一查他都有那些产业,这又是什么缘故?”
二爷看她一眼,似乎是嫌她问的太多了。
云莺轻抿了抿唇,又没脸没皮的凑上来,“所以呢二爷,这常顺还做什么恶了?”
二爷将茶盏放回到书案上,“据那告状的人说,常顺还贩卖人口。”
“贩卖人口?”
现在贩卖人口可以说是合法的买卖,常顺这么操作不犯法啊。等等,难道那些人口,都不是自愿的,都是被掳掠来的?
云莺把她的想说说出来,二爷就点点头,“最近这些年,附近村落每年都有妇女与幼童走失。那常顺养着茶山,每年四处去贩茶,那些妇人与幼童,就是趁此机会被他卖出去的。”
那确实是不显山不漏水……等等!连人都贩卖,这常顺可真是阴损恶毒到家了。
亏她之前还替这人抱不平,觉得这云归县的百姓只拿钱不办事,常顺太吃亏了。可恶,原来到头来,这常顺才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
云莺的好奇心被满足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二爷看她站起身,开口问她说,“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准备回去了啊。”云莺指指外面,“我听着雨音快停了,我还是趁这个机会赶紧回后院吧,不然一会儿雨大了更难走。”
二爷轻呵一声,似乎在斥责她的翻脸无情。
云莺脸红了红,但是,她总不能一直在二爷的书房呆着吧?
二爷似乎也想眼不见为净,摆摆手让她出去吧。
然而,伞呢?伞去哪里了?
外边雨音是小了,但还没停,她顶着雨跑出去,怕是都走不到门口,衣裳就得潮湿了,等她跑到后院,她怕不是要淋成一个落汤鸡。
这个年代,感冒发烧可是有致命危险的。云莺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她就扭头问二爷,“没有伞么?”
二爷讶异了一瞬,舒尔笑了,“那应该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