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鹅颈修长白皙,又因为是夏日天热的缘故,今天她穿的是件交领浅碧色绣菡萏花的细丝薄衫。白皙修长的颈项完全luo露在外,甚至就连胸口位置,也微微露出一道挤出的缝隙来。
云莺轻咳一声,掩饰似的抬手摸了摸脖子。
而这一声也提醒了二爷,二爷有些狼狈的转过头去。
可即便如此,他脑海中也控制不住的念起那抹起伏的弧度,与那抹柔软细腻的丰润。
二爷嗓音微哑,提醒云莺说,“下次出门记得带上驱蚊香囊,算了,如今日头正热,你以后少出门就好。”
“那怎么行,梯田还没造好,我总要三不五时出去看看进程。另外,我还想买茶山……”
茶山两个字脱口而出,云莺忍不住看了眼二爷,二爷却问,“茶山怎么了?”
“二爷,你不反对我典当首饰买茶山了?”
“我反对管用么?我要是再反对,你怕不是能当着我的面嚎啕大哭。”
“谁哭了?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我怎么会哭呢?二爷你别污蔑人。”
“哦,不是你哭,那昨天是谁回房后就将丫鬟赶出门,自己在里边呜呜咽咽?”
